小脸绯红,莹白的脖颈跟着蔓延上一片绯红。
“你不要说话不要乱动了!”许声声急的呼吸都要噎住了,杏眸里都要泛起水光了。
这样就害羞了
他还没做什么呢。
幕今朝收回手,陪着小姑娘一起看着底下狼狈逃窜的女人。
“救命啊!”
“救命啊!”
许清月脸上是凉透的泪水,一路自山上往山下逃窜,一身罗裙划了不少口子,身后是穷追不舍的恶犬,那一口尖锐的獠牙冒着森森寒光,若真是被咬上一口,只怕真的是肉都要被咬走!
许声声真的是蛇蝎心肠!
“彭——!”
“啊——!”
她跑的跌跌撞撞,脸上也被树枝刮的道道血痕,狼狈不堪,直到脚下没注意,滚下斜坡,幸而裙摆宽大,倒吊在了枝丫上,头发全搭在脸上,双脚朝上,眼冒金星。
身后的恶犬看到斜坡,驻足不前,在地上磨了磨尖锐爪子嚎叫几声,没有追上去,一阵转悠后,四散而去。
“啊朝走吧,回府了。”许声声嘴角勾起一抹淡到几乎看不见的笑意,许清月,算你命大。
死罪可免,活罪难逃。
许声声回府之时,天色将将擦黑,许府一片亮堂暖意,许玮伦正认认真真的剥果子,甜果皮厚,不好剥。
他手上那个剥的坑坑洼洼的,年年都看不下去了:“老爷,不如奴婢来剥?”
“声声就喜欢吃我这个爹爹剥的甜果,小姑娘就是要多吃水果才皮肤好,再说了,我闺女可不会嫌弃我这个爹爹剥的不好看。”许玮伦反而虎目一瞪。
年年顿时就不敢吭声了。
许声声眨眨眼,压制了情绪,这才走上去:“爹爹,这甜果不好剥,你让底下小厮剥就好了。”
“那哪儿成,爹爹剥的最甜,丫头尝尝,这是南山果树颠上的甜果,是最甜的。”许玮伦笑呵呵将剥好的甜果包在手帕里递给她。
许声声目光落在许玮伦身上,手上有不少小口子,分明指甲很短还要剥皮厚的甜果,十个指头有一半儿都带着不甚明显的血迹。
“爹爹去爬树了?”许声声眼底已然有些润泽。
“爹爹老当益壮,自然是爬得动的,底下人笨手笨脚可不会挑果子。”许玮伦慈爱的摸摸她的头,又从怀里拿出一个油纸包:“这是南山最出名的甜果糕,爹爹给你带了几块儿”
许声声一时间说不出话来。
半晌,她声音有些轻:“年年,去拿药膏。”hr