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次剪剪就有点不高兴了。
干什么吶!
一直弄我!
不高兴!
它的尾巴一下翻卷上来,要去扎秦禹的手。
“放肆!”秦禹这边还没反应过来,那边明明一直看着锅没看秦禹的教主突然就跟长了三百六十度能旋转的眼睛一样立马做出了反应。
他的手再一次握住了剪剪的尾巴。
现在的剪剪可不同于之前要蜕皮鳞片毫无杀伤力的时候了,沈渊这么一握上去,一下手心就被锋利的鳞片割出了伤口。
血滴在秦禹的裙子上,秦禹猛然一愣。
剪剪还在哪里毫不知悔改的动着四肢和尾巴。
秦禹,“……”
她突然一下伸手把剪剪从膝盖上放了下去。
剪剪猝不及防划动了一下四肢,“唧?”
沈渊松开手。
秦禹把它放到了离自己腿远一些的地方。
剪剪,“……嗷?”
它不明所以的在皮子里蹬了蹬腿。
为什么不抱抱了?
发生了啥?
它迷茫的动着四肢。
秦禹却没再理它,伸手从怀里拿出一块被她裁好的之前用剩下的布料,捉着教主大人的手开始替他处理伤口。
沈渊,“……”
他看着秦禹因为低头而出现在他视线里的发旋,“本座无事。”
秦禹没说话。
她擦干净他手上的血,用厚草汁涂上他的伤口。
沈渊挪了挪屁股,“你……”
他伸手想要把秦禹低垂着的脸抬起来,“你可是在生气?”
从来没见过这家伙这么安静的时候。
不叽叽喳喳,倒让他分外觉得不习惯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