病房外走廊里,岑母脸色难看,方绍为解释:“阿姨,这件事跟别人没有关系,是怡琳她自己摔了的,若说起来,当时还是慕悦然先发现了怡琳受伤及时告诉我们知道。”
“绍为,我知道你跟慕家有交情,处处维护,可是也不能这样,怡琳她是你表妹,而他们是外人!”
“并不是因为这个,阿姨——”方绍为无奈。
“阿姨,绍为对怡琳是关心的,不会像您说的那样。”秦宛跟岑母不熟,但还是为自己丈夫解释两句。
“怎么不会,办这个宴席就是一个错!要不然什么都不会发生!”
秦宛看着安静话不多,这在某些人眼里就有点好欺负,再加上岑母情绪有点激动,对着秦宛说话音量就有点大有点冲。
“阿姨,这事情跟宛宛有没有关系,你朝她发火做什么?”
爱妻的方绍为当然维护秦宛,脸色也难看了起来:“怡琳就是你们太纵容了才会出现今天的事,怪不得任何人。”
他好脾气的劝不听,那么他也没有耐心了。
“绍为——”
秦宛轻摇摇头,要他不要再讲。
于是变得门外站着的几人脸色都不怎么好看。
岑母从窗口看到里面病床上的岑怡琳动了动,走进去,秦宛扯了扯方绍为的衣服,没说话,但他应该懂她的意思,他轻拍了拍她的手背,点个头。
tang确实是有点烦躁的,本来安排个饭局,一起吃个饭或许这次的事情就过去了,结果却出了这么个意外,什么都没有解决,还被亲人误会。
抬眼,看到不远处站着商誉,他什么时候来的方绍为不清楚。昨晚上他也在医院跟着,直到岑怡琳拍片的结果出来听了医生的诊断才离开,慕家,本是等着接受道歉的一方,能做到这样,可以了。
慕悦然在学校开始忙起演讲比赛的事,课后都留下跟几个参赛的同学做准备。
这天下午放学,在教室里正拿着稿子在跟同学讨论,突然一人闯入教室中,目光扫视到慕悦然的所在后,就径直朝她走去。
突然被人猛地扯住手臂,正跟同学说笑的慕悦然怔着转回头,一看。
“我女儿还躺在医院里,你在这里笑得那么开心,是不是幸灾乐祸!”
来人,正是岑怡琳的母亲。
身边的几个同学看到这突然发生的状况,都噤了声,惊讶望着,不知道出了什么事。
“又不是我害她摔倒的,我为什么不能笑。”
慕悦然也怒了,这里是学校,是她的教室,她正跟同学一起呢,这女人跑来说这样的话,别人会怎么看?
“怎么不是你,一定就是你,都说你是第一个看到她摔倒的,我看明明就是你害她摔的吧,然后才假好心去叫人!”岑母紧紧握着她手臂,脸色难看道。
慕悦然用力挣开,往后退,气得不轻。
“我这就直接去医院,跟她当面对质!”
有同学在旁边,事情他们不清楚,慕悦然也不想多说,拿了自己的包就快步出去。
岑母跟上,依然脸色难看嘴里说着什么。
慕悦然快步下楼,出了校门去打车,随后岑母也上了她家的车子。
在路上,慕悦然给商誉打电话,问岑怡琳住哪间病房,知道了以后,等到了医院,毫不停留就往她所在的病房去。
心里一直有股火,被冤枉慕悦然真是气得不轻。
从小受到的教育让她知道礼貌谦让,但是也没有说让她要在受委屈的时候忍气吞声。
商誉那时候早已不在医院里了,但接了电话觉得情况不对,担心出什么事,调转车头又返回医院去。
岑怡琳的病房中,那时候没有别人,护士才刚走,她一个人靠躺在床头,因为脊椎尾骨那儿疼,无法坐起来太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