既然以后我们那直呼大名似乎有点不熟,叫你白大仙儿又怪怪的。她摸摸鼻子:业内的规矩嘛,不知道叫什么的,一律叫老师。
哦?这样。不过我还真是老师。五十年前在剑桥读过一个中古文学史学位,还教过几年书。不介意的话,下次在床上,可以叫我白教授。
他皮笑肉不笑,跟她挥挥手:面试顺利。提醒一句,口红擦在大腿上了。
他潇洒上车,她慌忙低头查看,却什么都没看见,一回头跑车已经绝尘而去,她自来得及冲着尾气骂一句:
白守约你这个趁人之危的死变态!衣冠禽兽!
他在车里微微一笑,却不由自主地看向自己的手臂,那里方才在帮她系拉链时,莫名其妙地蹭到了一点口红。
在发烫。
他车开到一半,又调转车头,开了回去。
02
试戏大厅里,沈遥开始紧张。
她想到了这场试戏竞争激烈,没想到这么激烈。等待试戏姨太太的演员们坐在一排,少说有二三十个,个个花枝招展,旗袍恨不得开叉到胯骨。
她还是保守了。
沈遥一焦虑就开始背台词,于是拿出剧本,没看几行字,手就开始微微发抖。
老毛病犯了。自从十年前相依为命的祖母为了保住老屋与亲戚们大吵一架,心脏病突发死在她面前之后,一到需要独自面对困境的关头,她的手就开始发抖。
她闭上眼长吁一口气,肩头却冷不丁搭上了一只手。她回头,却见是白守约。
你怎么来了?她横眉竖目。
我饿了。他凑近她耳朵低语,笑眯眯的。
现在是试戏!你也不能不分场合地她震惊。
我现在是隐身状态,只有你能看到。你的场次在一小时后,来得及。他瞟了一眼身后:去更衣室。
她咬着唇看了他一眼。果然他看起来与平时有细微不同周身隐隐发着微光,昨天他第一次出现时也是这样,只有她能看见他。
疯了,一定是疯了。
她放下剧本,被他握着手腕,一前一后走进了更衣室。
试戏大厅更衣室的隔间很宽敞。刚一关上门,他就急不可耐地拉下她的拉链,素白的肩膀露出来,他埋头在她颈项间深深呼吸,像在贪婪嗅闻她的香气。
沈遥将手指伸进他发间,想要呻吟,却不敢发出声。昨夜之后,她觉得自己对白守约有些轻微上瘾,却又不知道如何解释这种奇怪的依赖感。
就像现在,他紧抱着她,手指在她腿间抚摸,小心脱下她低俗的丝袜,声音哑得不可思议,这声音却只有她能听见:
等下会弄脏,还是不要穿了。
她已经软成了一滩水,只有力气点头。他像是对她的反应很满意,眯着眼拍了拍她发顶:真乖。
她翻了个白眼,撒娇似地用腿蹭他的手:快一点嘛。
他的眼神暗下去,拉开西装裤的拉链,抬起她的一条腿,没有太多前戏就插了进去。
方才脱下丝袜时他就摸到,她已经湿透了。他也硬到无法再忍了。
刚插进去时,她忍不住长长地呼了一口气。被塞满的饱胀感让她想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