兆州一家酒楼,三楼厢房内,帷帐轻晃,酥香软红。
床边,太子抬起怀中娇躯的脸庞,“阿宁,还好有你在我身边。”
女子雪颊浮粉,呼吸未平,衣裳松松垮垮,香肩半露,正是颜舒的师姐邬宁。她靠在太子的怀中,显然刚结束一场激烈。
很快,邬宁扯起衣襟,却似笑非笑道:“我下毒害了殿下心爱的女人,殿下不恼我?”
太子挑眉,“怎会恼你,有你在身边,是孤最大的幸事。”
邬宁勾起红唇,“若届时这毒发作,秦如眉死了,殿下不心疼?”
太子神色微顿,“不是说有解药吗?”
“当然有,”邬宁道,“可殿下能给我什么交换呢?”
“待我继位,即封你尊位。”
邬宁指尖勾住男人衣领,望着他,笑意似真似假,“殿下从前是不是也这样和秦如眉说的?”
太子眯眸,“她比不上你。”
甜言蜜语虽假,可胜在好听,邬宁咯咯笑起来,软在太子怀里,摇头道:“殿下的女人太多,我不相信。”
太子道:“那你要孤如何证明?”
“我要殿下……杀了秦如眉。”
靠在男人怀里,邬宁眸光泛冷。
从前她曾试图归附付玉宵,却被无情拒绝,她心有不甘,抱着愤恨之心转投太子,如今却听闻付玉宵身边多了个极爱宠的女人。
若是身份甚贵,有倾城之貌的女子便罢,可那女人还曾和别的男人成过亲拜过堂,这叫她怎么能忍。
太子不语,邬宁直起身体,“殿下心疼了?”
太子只微笑道:“现在留着她还有用。”顿了顿道,“这毒除了你,可还有其他人能解?听说你还有个师妹。”
邬宁嗤笑道:“她怎有那能耐,放眼整个大郦,除了师父无人能解。”
太子握着她的手紧了紧,邬宁察觉到了,轻声笑起来,“殿下放心,我师父早在十年前便已遁世,就连我都找不到,旁人怎会寻到,再者,我师父脾气古怪,要让她救人,不容易呢。”
太子满意一笑,低头去寻她芳唇,“什么时候把解药给我?”
邬宁避开,吃吃笑道:“当初毒是殿下让我下的,现在怎得这样急切索要解药?”
太子沉声道:“阿宁,你并未告诉我这毒会和那失忆的药冲撞,造成如此大的副作用。”
“殿下后悔对秦如眉下毒了?”
“不后悔。母妃用的药性质不稳,总有一日会被解开,孤若是不多备一手,岂不是只能被对方拿捏。”
hr