倒是有人别有深意地说了句:“原来是傅家的人啊。”
“长得蛮不错的。”
席影坐上车,她不擅长陪人说话逗人乐趣,一路上只是回答一些她们问的问题。
“小席,你是哪里人?”
“杭州人。”
“我听我家老李说过,小傅这个人是出了名的难搞哦,你在他手下工作辛不辛苦,要不要来谢家干?”
席影中规中矩道:“工作嘛,都辛苦的。”
说完,几个富太太不知道想到了什么,纷纷笑着。
“最近老李给我买了艘游轮,有空带上朋友一起聚聚。”富太太一号说着。
“可以啊,我家那位上个月刚给我买了座岛,这不,我带儿子去住了俩礼拜,孩子死活非要回来,没用,那点钱就算是砸了,买了个只能看不能用的破岛。”
陈雪娆倒是没有说什么,她显然对这种话题不感兴趣,席影大概能猜到一些,陈雪娆自己出身就不错,嫁给谢安祖之前就是国画大师和浙江最大珠宝商的女儿,而她自己出国留学进修心理学多年,经济条件不差,对这些是司空见惯了。
庙宇林立,深黑色的檐角高高翘起,席影跟着陈雪娆她们走进建筑里。
没一会儿,外面气温骤降,竟然就飘起了淡淡的小雪。
这座庙里几乎没有什么人,空气中弥漫着淡淡的香炉味,远处隐隐有撞钟声d,富太太们见她话不多,便也渐渐不与她交流。
席影落在后面,觉得旗袍穿着好看是好看,就是太勒得慌,穿着不太舒服,气温低了一些,她索性把衣服裹紧。
陈雪娆在炉边拿了一簇香,低手放在摇曳的蜡烛上引燃,袅袅的烟丝升上去,闭眼俯首时突然问道:
“小席,不知道你认不认识陈史进这个人?”
陈雪娆突然发问让席影顿了一秒,“陈史进?”
这一秒陈雪娆已经睁开眼,像是在细细地分析着席影的表情,席影从没听过这个名字,也不明白陈雪娆为什么突然这么问。
几个富太太的笑声已经远去,只剩下陈雪娆和她。
席影大概明白资历老道、千帆过尽的谢安祖为什么会选择一个三十岁的年轻女人做他的左膀右臂了。
陈雪娆和傅斯里很像,他们身上都有一种不容抗拒的气质,盯着人的眼睛时,会让人胆怯。
仅仅从面相上来看,陈雪娆就是极其聪明的那一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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