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听到回答,但楚知意明显瞧见他喉结滚动,把他脖颈处的那一颗痣顶了起来。
他身上散发出熟悉的掠夺气息。
楚知意含笑地轻吻了一下他那颗痣,明显感受到他身体变得紧绷起来。
她向宴惊庭打包票,“你放心,我学过。”
男人视线沉沉,宛如即将出笼的猎豹,弓弦紧绷,“你和谁学?”
“和你啊,而且……”楚知意咳了一声,“我理论知识十分扎实!”
宴惊庭将她放倒在床上,就着姿势,与她痴缠,亲得楚知意气息不稳,面上隐隐浮现酡红。
他顺势躺在她身侧,用力把她抱在自己身上,滚烫呼吸喷洒在她身上,“那今天,我就感受感受我们知知的理论知识究竟有多扎实。”
楚知意撑着他的胸膛,与宴惊庭的视线对上,重欲,克制,一触即发。
楚知意咽了一下口水,想逞强地让自己强势,但声音仍旧又娇又软,清凌凌的,没有半分说服力,“你不许乱来知道吗?”
宴惊庭看着她,点了点头。
隔着睡衣薄薄的布料,她直接摸上那两颗红豆。
宴惊庭的眼尾霎时便红了起来,下意识抓住她的手。
微喘着气,他死死地盯着她,仿佛随时随地就要将主动权抢过来。
见状,楚知意斟酌说,“我太大力了?”
“没有。”
那声音沙哑低沉到了极点。
楚知意哦了一声,心里还有些激动,仔细回想了一下,她是把衣服解开再亲亲红豆呢,还是直接亲呢?
没想出来,楚知意便依照自己的心意行事,忽然埋头。
她耳边忽然乍响宴惊庭的喘息,楚知意一个激灵,仿佛受到了什么鼓舞一样。
她像个好奇到极点,到处探索的小孩儿,他却不得反抗,彻底沦为她的玩物。
楚知意好奇地问他,“宴惊庭,如果我把你之前对我做的前戏做在你身上,你是不是得爽死?”
宴惊庭握住她的手,俨然忍耐到了极点,呼吸急促,“你最好别那么做。”
“为什么?”
楚知意有恃无恐,她现在可还怀着孕,就算她要帮他,宴惊庭也绝不敢在这个时候对她做些什么的。
宴惊庭闭着眼睛,嗓音嘶哑,“我怕你受不了。”
楚知意不信他,非要试试看。
还未做到一半,宴惊庭顿时暴起,野兽出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