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知道。”
“别做家教了,给自己放个假。”
林颂安这话没有恶意,谈宁觉得自己出于礼貌也应该接一句话,但他实在不知道该说些什么,谈宁在社交方面总是显得笨拙,最后只听见林颂安无奈道:“算了,当我没说。”
谈宁沉默地吃了口西瓜。
晚上谈宁被林颂安拉着玩了会儿游戏,可谈宁不感兴趣,强打着精神陪林颂安闯关,玩着玩着就开始打瞌睡,林颂安瞧他脑袋一垂一垂的样子最可爱,于是放下手柄,把谈宁打横抱起进了卧室。
谈宁半路上就醒了,用林颂安的肩膀蹭了蹭脸,嘟囔着:“你不玩了?”
“玩点别的,可以吗?”
谈宁翻了个身,装睡道:“不可以。”
可林颂安不由分说就覆了上来。
衣服掉落床边。
谈宁醒来时已至半夜,窗外星星点点,他蜷缩在林颂安怀里,林颂安的胳膊垫在他的脖颈下面,另一只胳膊搭在他的腰上。
两个人几乎是相拥而眠。
相拥而眠,听上去好听,其实很不舒服。
以前林颂安并不喜欢侧躺,但因为谈宁总是试图逃出他的怀抱,林颂安没有办法,只能紧紧圈着他,现在两个人都习惯了这样别扭的睡姿。
他一抬头就能看见安稳睡着的林颂安。
即使没来易感期,林颂安在床上也算不上温柔,他总是要谈宁看他,总是要目光相接,谈宁不能有片刻的走神。
顶级alpha的掌控欲和暴戾在这几个小时里,体现得淋漓尽致。
后颈又被咬了,现在还有隐隐的痛感。
谈宁借着夜色看了看林颂安,忽然想起了什么,他蹑手蹑脚地下了床,把自己的行李箱翻出来,取出其中一只礼盒,把手表拿出来,顶替了林颂安随手放在床头的那一只。
第二天早上,林颂安醒过来。
枕边没人。
大脑空白了一瞬,幸好几秒后卫生间里传出水声,林颂安才恍然心安。
他倚在床头等着谈宁。
谈宁洗了个澡,裹着林颂安的浴袍,一边擦头发一边走出来。
“怎么醒这么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