疫情影响不方便。
也是,天气又热,呆在家里还可以吹空调。下次阿姨再给你切西瓜噢。
好的,阿姨。再见。
再见。
等到关山熠回家,他才给余昭发微信,问:
「你妈妈是不是不喜欢我?」
余昭整整一晚都没有回答他。
有些事情不止女人有第六感,男人也有。余昭母亲从来不是一个会把事情做绝的人,她深知凡事留一线日后好相见。
日后?
他和余昭真的还能相见吗?
第二天,关山熠照例带着零食敲门,的确是余昭开的门。
关山熠往里面看了两眼,问:你妈在吗?
不在,余昭也并没有请他进门的意思,这是什么?
糟卤鸡爪末了又补充一句,我妈教我做的。
余昭皮笑肉不笑地说:我喜欢虎皮鸡爪。
关山熠依旧好性子,柔声说:好,我记住了。
真他妈贱啊。
余昭松开门把手,转身回了自己卧室,关山熠轻车熟路进了门,把鸡爪放进冰箱冷藏。
余昭?他又在衣帽间找到她,你要出门吗?
余昭正在一排连衣裙里一件件挑选,她身上穿着墨绿色真丝吊带,凸起的两个小点叛逆得狠。
十九岁的夏天,食欲、性欲都如同洪水猛兽,禁不得儿戏。
关山熠实现移开,却又不知道能看哪,摸了摸后脖颈,似乎要赶跑那些浓艳绮丽的性幻想,例如在衣帽间把她按在衣柜上操,抱着她在镜子前进进出出,让她在光滑的地板上滴滴答答流水
停。
关山熠咽了咽口水,又问了句:
去见谁?
余昭慢悠悠地答:唔算是面试吧。
话音刚落,从衣柜里拿出一条黄色法式长裙,在身前比了比,问关山熠好看吗。
好看。
他当然是怎么样都说好看。
其实余昭心中早有了答案,她照了照镜子,就去卧室换衣服,当着关山熠的面就把睡衣脱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