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有你玩。她明明可以换个词汇,碰、摸、揉,哪个不好呢,偏偏顺着他的说法,用了玩。
仿佛,这对奶子就是他的掌中之物。
只有我?
贺延很意外。
他对盛祈多了解,刚谈的女朋友,一天不到就会上床,时不时还会向他炫耀,新女友的小屄有多紧,夹得他丢了魂。
贺延不喜欢听这些,总是直接让他打住,可无法阻止他下次继续分享的热情。
他们谈了三个月,竟然什么也没发生。
这么一想起来,盛祈的确没提到过钟俏如何。
他没吻过你?
钟俏摇头:没有。
他的手又动一动,惹得她惬意哼声。如此直接的反馈,满足他作为男人的尊严。
那你们做过什么?
就是拥抱,牵手。她老实回答,仅此而已。
贺延更惊讶,手中的乳团再捏一把。
我是第一个碰这里的人?他才意识到。
钟俏终于忍不住羞涩,双手捂住整张脸,点了头。
盛祈居然
他以为三个月的恋情,足够盛祈把一朵纯洁白花染指成勾魂的妖精,才对她直接这样出格。
什么淫词艳语,直接扔到钟俏面前。
怎么会知道,她其实还是一张白纸。
那我这样对你,你还贺延喉咙一动。
感觉到握在胸前的手掌竟然在放松,钟俏还不想这么快失去,急忙挺胸塞回去。
没说一个字,动作清晰表达挽留。
不要走。
还想要。
奶子还没被玩够。
如此主动,贺延更是诧异。可看到她红着脸硬要如此的别扭表情,忍不住想要满足她更多。
于是他继续刚才的动作,又打圈揉弄。
学校明明是读书的地方,她却好像对被他玩奶这件事上了瘾。
盛祈没有向你要求过吗?贺延问,他不信他那位好兄弟会突然这么清心寡欲。
被揉得舒服极了,钟俏一边碎碎哼吟,一边摇头:他说过的,但是我拒绝了。
胸口的动作暂停。
过一秒,才恢复把玩。
为什么?
为什么盛祈的要求她拒绝了,他只是说一两句,她却同意。
因为我不喜欢他。钟俏说。
不喜欢,还答应他的表白?贺延根本不信那个只是纯粹想谈恋爱的说辞。
钟俏把脸转到侧面,不想被他看到愈发浓郁的红色。
因为他是你的好朋友。
与他交往,是接近贺延的最好方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