纳瓦尔看着这个挣扎场景,已经想象出她平时赶演出或上课是什么样子了。
他轻叹口气,过来,帮她穿好衣服,一层层套上,“日常衣服你都不会穿,我想,像你们中国的传统服饰……那种复杂的和服,你穿起来不是更难?”
本来只是随口一句话,却令白绒黑下脸色,“和服?是吗?”
——又是一个分不清汉服与和服的老外!她要生气了。
刚要说话,纳瓦尔先笑了,“我在开玩笑。放心,我不仅知道汉服,还知道你们的旗袍是什么样的。”
说着,他贴过来低声耳语:“莉莉安……我等着你穿给我看。”
白绒瞪大眼,仰望着他,“谁、谁没事穿那种衣服啊!而且,我为什么要穿给你看!”
他轻笑着,不接话,拿过她的大衣外套,帮她把手套入衣袖。
女孩一边忙乱地配合穿衣,一边冷嘲道:“哼,我还以为你们男人只会脱女人衣服,不会给她穿上衣服呢……”
“所以我跟别人不一样?”
“谁知道真实样子。”
纳瓦尔收紧手臂,瞬间将人搂在怀里,“说话要小心。”
“你的语气像在威胁?”
“是的。”
“你凭什么威胁我?”
“我凭什么?”他玩味地笑着,想了想,“凭我知道你的点在哪里,可以轻易掌握你的情绪。”
白绒一愣,“什么点?”
“那个点。”
她莫名其妙瞧着他,“哪个!”
他俯身,吻一下那微微鼓起的脸蛋,一本正经道:“那个让你的大脑短暂失忆的点,需要反复摩擦或按压刺激,才能让你头皮发麻,体内丧失大量水分的点……”
他一贴这么近,白绒就感觉后脊骨发凉,又想起昨夜情境。
纳瓦尔,他玩弄起一个人的身体来,耳边说的那些学术“脏话”实在是太要命了,每一句,说得你既听不懂又听得懂,被撩拨得直接腿软,意识模糊间,还能听到他暧昧地给你解释腿软的生理原因。
白绒不愿再回忆了,匆匆走到门边去穿鞋,嘟囔道:“你以前不是没交过女朋友吗?怎么会很了解某些事情……”
他拿起箱子走来,“你不知道我念书的时候学的是生物学?”
“你、你那不是研究种植业方向吗……”
“我也可以研究你。”
视线往她下身一扫,“我对这方面有兴趣。”
白绒发誓,以后再也不要喝多了,饮酒一定适量。
她昨晚怎么会邀请他过来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