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瞬间被进入的剧烈疼痛,让许青舟发出痛苦地惨叫。
然而因为嘴里被塞着布团,于是,叫声便成了被闷在鼻腔里的一声嘶鸣。
许青舟的眼泪又不受控制的流下来。
似乎就在这一个晚上,他的泪腺变得格外发达。
他疯狂的摇头,一边”呜呜“呻吟,一边死命踹向陆承。
一个男人真要挣扎起来,力气很大。陆承一不留神被踢中了一脚,半边身子都麻了。
疼痛激起了男人的暴虐欲。
他猛地勒紧皮带----把许青舟的手都绑红了,然后压着许青舟的双腿,又一次粗暴地将滑脱出来的器具狠狠插进男人体内。
陆承其实有许多方法能让许青舟安静下来。
比如威胁,比如劝诱。
但就在这一个晚上,在酒精的作用之下,他却好像什么连一个字也不想开口了。
两个男人之间的较量,在狭小的车里发生,如同搏斗或者厮杀。
陆承掰着许青舟的手腕和腿。他将自己粗大的性器顶在男人的股间,在那个紧致的洞里进进出出,以最原始的冲动去征服猎物。
肉体撞击的啪啪声响,在车内不断的回荡,四溅的润滑液,粘的车上到处都是。
许青舟疼的快要疯了。
他用手肘拼命的想要攻击陆承,可是越是挣扎,手腕的皮带便勒得越紧。
他仰起头,弓着腰,用腿疯狂踹着车门,仿佛就这样企图把车门踹开一样。
陆承捂着他的嘴,不让他将嘴里的内裤吐出来。然后将他怼在座椅上,一下又一下的将性器钉进去。
渐渐的,许青舟挣扎的力道慢慢变小了。
他的眼泪、鼻涕、全都糊成了一团,黏在陆承手上。
他能闻到自己鼻腔内,充斥着的男性下体腥臊的气味。然而那却不是陆承的,是他自己内裤上的味道。
这种味道让许青舟觉得无比恶心。它仿佛无时不刻而又强烈的提醒着他:看看,你是一个多无能而下贱的人,而你现在又遭受着何等屈辱而羞耻的对待。
而这些的所有,全都相加起来,也比不上许青舟发觉自己在被这样的对待中,却渐渐体会到了快感这一认知让他崩溃。
每一次,当陆承的性器撞击在体内的时候。就好像荒原里的一点火星,在他的身体里流窜。
前列腺带来的快感几乎无法阻挡,那是任何一次,许青舟同自己的妻子睡在床上,如白水般交媾时,都无法体验到的奇异刺激。
那种刺激感让他无法控制呻吟,他拼了命的压抑,甚至想要死死咬住自己的舌头。可是被堵住的嘴,让他仍旧断断续续的仰起脖子发出嘶鸣。
男人的身体真是一种被快感主导的低等构造。
好像他们的大脑,在神经构成分布上,就将”性“放在了一切比理性与感性都还要高等的位置。
原始,却无法抵挡。
许青舟痛苦于这样的认知。
可是他无法违拗身体的感觉。
随着一次又一次的撞击,不断堆积的快感累积成浪潮。
他开始痛恨陆承。如果没有那一整支被用掉的润滑液,可能情况并不会这么糟糕。
但实际情况却是,即使在那么愤怒的情况下,陆承仍旧还有一丝顾念着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