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挽起了袖子,打开了摆在床头柜上印着知名酒店logo的购物袋子,掀开了清粥的盖子,热气伴随着香气溢出来。
叶妃舒没有任何反应。
“那吃点寿司好了?”
白禹又将盛着寿司的木盒打开,卖相可口轻易就能勾起人食欲的寿司一字排开,送到了叶妃舒的面前。
“都不想吃?”白禹英气的眉头一皱,“那你想吃什么?酸辣粉?”
说到酸辣粉,叶妃舒还真觉的有点饿了,想想那股劲爽的味道,又辣又酸,吃完就冒着热气。叶妃舒也不客气地点头。
“不行,你现在不能吃太刺激的东西。”白禹轻描淡写地否定,这个反复无常的举止让叶妃舒恨得牙痒痒,这不是耍人吗?
“毕夏然,你没病吧?我爱吃什么想吃什么难道说还要你来管?”叶妃舒冷冷地一哼,支起了身子,伸手就去拔针头。
白禹及时地伸手按住了她的手,“你干什么!”
“我要走,我要回去。”今天的事情已经足够诡异了,居然是被毕夏然给救了,她现在一看到他就会想起那天的事情。
“这么着急着回去,是等不及去见你的老相好?”白禹压制着怒气,这么着急着逃离,居然到了不惜伤害自己的身体的程度吗?
“老相好?”挣脱不了,叶妃舒不满地重复着这三个非常讽刺的字眼,“我就想不通了,你怎么就老爱来管我的事情?”
“说他你生气了?”白禹微眯双眸,神色嘲讽。
“对。”叶妃舒咬牙,“你算什么,凭什么来侮辱他?你也不看看你,不知道糟蹋过多少女人了?被你这么一碰,我都怕我会得病死!”
白禹慢慢地松开了对叶妃舒的桎梏,站直了身子,器宇轩昂,神态倨傲地看着她,“糟蹋?都是别人心甘情愿贴上来的。”
毫不犹豫地利落拔出了针管,叶妃舒立刻下床,拖沓着鞋子快步走出去。
病房的大门关上,凌乱的脚步声飞快地消失了。
宽阔宁静的病房里面,只剩下白禹一个人。夕阳的余晖投过了干净的窗户洒进来,看似安静的阳光光束里面有金色的灰尘在不停地飞舞着。
就像是这一刻的他,看似平静,可是心潮如尘质摇动,虚空寂然。
没有人知道他的心里,从来都是只想要一个人的温柔眸光。
可是他现在,只能做这阳光里浮动的扬尘,给她隐形的相伴。
晚上,叶妃舒因为不想被封池发现自己的腿伤,没有过去。
照旧是一杯温热的牛奶,叶妃舒躺在床上之后,忽然间觉得今晚上的空调有些凉,干脆又起身去将窗户推开了一些,又拉上了窗帘。
做完了这些之后,叶妃舒躺回了床上,慢慢地闭上眼,沉沉地睡去。
梦中忽然间感觉到有一只手轻抚在自己的脸颊上,暖暖的气息拂过了皮肤。
叶妃舒迷迷糊糊地睁开了眼,在黑暗中对上了一双深邃的眸子,近在咫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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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胡姐!胡姐!”大声地喊着睡在外间的特助的名字,怎么会有人混进来了。
“胡……”叶妃舒的声音被捂住了,紧接着脖子上一疼,叶妃舒居然晕了过去。
再次醒来已经是第二天一大清早,陷在被窝里的叶妃舒懒懒地伸了一个懒腰,没有想到脖子会在这个时候忽然间疼起来。
脑子里面闪过了一个模糊的片段。
叶妃舒立刻撑坐了起来,“胡姐,你昨晚上有看到什么人进来了吗?”
特护胡姐正在窗台前抹尘,闻言转过身来一脸迷茫地摇摇头,“昨晚上门反锁了,早上起来的时候我注意到了,锁的好好的。没有人进来吧。”
叶妃舒郁闷了,明明记得昨晚上有个人在自己的床边,甚至是离得自己非常近!
“那你听到我昨晚上叫你了吗?”叶妃舒抓了抓自己的头发,顺手在自己的脖子上揉了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