伏彩儿道:“这就是我找你的原因。八卦图要由亲卫队的八卦图使和洛王共同发动,现在洛王没得到法诀传承,但八位八卦图使却是从未更换,他们应该知道八卦图的所在。”
阮二驴道:“不对,找他们没用。”
“为什么?”
“问题的关键是有多少人知道八卦图法诀的传承方式。现在的洛王知不知道?”
“应该不知道。”伏彩儿道。
“假如阴谋杀死你爷爷的人是现在的洛王,那八卦图使从他没能掌握八卦图法诀就猜得到真相。作为洛门最高机密,他们若知道这场谋杀之后该怎么做?”
“废掉现在的洛王,拿去治罪。”
阮二驴道:“是啊,这种大逆不道的事,他们为何要听之任之,而且延续了几百年。”
“八卦图使是同谋。”伏彩儿惊讶于这个结论。
阮二驴道:“所以你去找八卦图使,只能招致杀身之祸。”
伏彩儿一身冷汗,自诩心思慎密,险些羊入虎口,前功尽弃。令她一阵奥恼,道:“也就是八卦图使始终推脱洛王不发动八卦图,而被蒙蔽的洛王自认为时候不到,却不知八卦图只具其名。”
阮二驴道:“凭洛王凶残的本性,要是能发动八卦图,整个中域早就成了人间地狱。我杀死野风时,他也不会仅仅派出一个不痛不痒的八卦阵。你要想得到八卦图,只能暗中查找,不能惊动洛门任何人,哪怕是名宿前辈。”说到这顿了顿,似乎又想到更可怕的一层,双眼痴迷,表情惊虑。
伏彩儿问道:“怎么了?”
阮二驴道:“使洛门失去八卦图法诀的传承,是无心之失也就罢了,若是故意所为呢?”
伏彩儿感觉有点跟不上他的思维,虽然满脑子的问号,心里却美滋滋的,看着他思考的样子,独自笑了。
阮二驴道:“你认为是哪种可能?”
伏彩儿道:“我没什么可认为的,你说什么我就认为什么。”
阮二驴回头看着伏彩儿道:“喝醉了。”
伏彩儿摇摇头。
“生病了?”
伏彩儿摇摇头。
“中邪了?”
伏彩儿道:“哪这么多废话,快说。”
阮二驴道:“应该是故意为之,因为我们前面推测到八卦图使是同谋,他们八人应该对八卦图法诀的传承知之甚详。”
伏彩儿道:“就这么简单?”
阮二驴严肃起来,道:“不简单,天廷人出手毁去八卦图的传承,居心何在?”
“天廷?怎么会扯到天廷?”
阮二驴道:“这个问题对你可能毫无影响,对我却是关系重大。”
伏彩儿道:“那对我也关系重大了。”话出口方知失言,岂不是自己承认是他的什么什么了吗,不然干自己何事。
还好,阮二驴仍陷在沉思中,不曾注意她这个小女孩敏锐的心思变化。
阮二驴道:“我们不仅要找到八卦图,还要找到伏羲在人间创立洛门的目的和八卦图的作用。”
伏彩儿赶紧应承,道:“就这么办,我们从哪下手?”
阮二驴盯着她一脸的戏谑,道:“大公主,我是个外人,你问我从哪下手?”
伏彩儿支支吾吾好大一会,才道:“让我慢慢想想,谁叫你扯那么远,一时还转不过弯。我本来要直接找八卦图使,现在又要另起炉灶。”
阮二驴算是领教了女人的魔鬼逻辑,听她话的意思,好象是他阮二驴做错的事,伏彩儿却要代为受过。
伏彩儿道:“还记得天梯草吗?”
“记得,我这一对,洛王一对,野风的一对应该被我毁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