姜枝枝看着站在小板凳上张牙舞爪的程穗笑眯眯的问梁清越,“你喝什么?”
梁清越本来也就是陪她玩,否则这会不会再这,虽然在人前,还是挺克制,看着一本正经没有过于黏糊,但她一说话,眼神看着她的时候就似乎拉着她坠入深海的浪潮里,和世界间隔。
“你说,都可以。”
姜枝枝不太喝白酒,因为体质问题,她喝酒不容易罪,但白酒喝多后整个人又燥又闷,像个要发酵的大面包,味道也不好闻。啤酒相对好一点,只要不喝醉,酒味浓重时小麦的醇香也浓郁,姜枝枝是狗鼻子,对气味很敏感,也很依赖。
“啤酒?”
“好。”于是梁清越拉着她坐到了喝啤酒那边。
等众人坐好,因为人多,是两张长桌凑起来,程穗一个人显然顾整场有点困难,于是她控半边,终于能上场的秦灿兴致高昂的控半边。
两人开始发牌,程穗先给姜枝枝发,发完之后给梁清越,梁清越摆手,“枝枝玩,我喝她的酒。”
程穗也不和他啰嗦,直接喊姜枝枝,“枝枝,快点,管管你家猫头。”
猫头这个称呼,自然来自姜枝枝的电话备注,她倒是想说管管你家逼王或者管管你家梁狗,但程穗只是有点横,不是木头人,她还是挺怕梁清越的。
姜枝枝还没说话,旁边的全在起哄,毕竟,难得看似有机会可以灌一下梁清越酒。
“越哥,你自己也得玩,难得大家聚一聚。”
姜枝枝坐他右边,宋则左边,宋则见梁清越没什么太大的抗拒,已经自作主张去伸手接了程穗手里的牌,而后放到他面前,笑得猥琐又狗狗祟祟,“越哥,你牌在这啊。”
姜枝枝看得好笑,凑近他耳语,“你平时是不是有点犯众怒。”
梁清越耳廓痒痒麻麻的,心情极好,慵懒又漫不经心,声音没刻意压着,“一群单身狗嫉妒而已。”
“耶,越哥,你这么明目张胆的虐狗还要笑话单身狗,不合适吧。”
梁清越靠着沙发靠背,握着姜枝枝的手在轻捏把玩像握着古件文玩,是志得意满睥睨天下的俊朗,明明很清然的态度,但眼眸里似乎没认真看进任何一个人,“哦,那又如何。”
啧,在场众人咬牙切齿,默默握拳,是,奈何不了你,但联合让你喝酒总可以吧。
众人对视一眼,突然有了目标,反正嫂子的酒也是他喝,嗯,目标就是他们两。
姜枝枝掐了把他的后腰,“你要当靶子别带上我啊。”
梁清越反手去握她的手,凑近她轻声低语,话语中笑意肆意,“得了这么个大宝贝,我炫耀一下怎么了。”
“啧。”程穗名字取对了,梁狗。
他们一群人想针对梁清越,但这游戏,一方面靠算牌,一方面靠运气,恰巧,梁清越和姜枝枝今天运气不错,算牌两人都没有问题。
几圈下来,梁清越硬是第一口就还没喝到。
程穗端起酒杯,“总觉得这剧情不太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