直到田柏光的灵体被你杀死。
好了,你现在可以告诉我,你是怎么吓跑‘春邪’的了?
要知道,他把自己炼入大刀‘血鬼’,以便长生不死。
如果渡过天劫,‘血鬼’可就成为神器了。很明显,那该死的贱人,并没能成功,以至于成了鬼修。
所以,公子你是如何吓跑已入先天境界的‘春邪’的呢?”
纵然考了全省第四,梁岳还是被汐雨这匪夷所思的一番话……绕糊涂了。
怎么吓跑‘春邪’的?肯定是“本始元磨”!
可是,哪怕你救了我一命,这也不能告诉你啊。
看来,你与那将“流光”封印于你体内的春邪,应该便是小说中常看到的所谓“器灵”了。
“公子,你究竟是怎么吓跑‘春邪’的呢?”
迟迟得不到回答的汐雨,声音变得更加幽怨起来,那语气与说“你终于肯来见人家了吗”时简直一模一样。
很明显,她又处在了暴走的边缘。
怎么回答?没法答,不能答。
梁岳头皮阵阵发炸。
只好去揭她的疮疤,转移她的注意力,“你那相公‘春邪’……”
果然。
“那该死的贱人,不是我相公!”汐雨声色俱厉地打断了梁岳。
“我因为生来便具有玄阴之体,所以被他强行掳走,成了为他养剑的鼎炉。
六十年啊,生不如死的整整六十年!
汐雨湿流光,芳草年年与恨长。
也真难为你,小小年纪,便写出了如此身临其境般的诗句。
虽未亲眼看到,你却完整明描绘出了,我从九岁来潮那天开始,过得那六十年来痛不欲生的日子。”
终于成功转移了汐雨的注意力,梁岳几次想抬手抹把额头上的冷汗,可躺在胸口的“流光”,剑尖几乎就顶在他的咽喉上。
那哪是我写的,明明是抄的。
面对这喜怒无常的汐雨,梁岳自然不会言明。
听汐雨说,正是接触到他袖中的“奇经丹”,吸收了几丝丹气的她才从噩梦中觉醒。
正是因为她暗中传音,说会保护他,梁岳才会说出“认识婉儿,是我八辈子修来的福气”。
正是因为她的保证,面对田柏光的咄咄逼人,他才有胆气当面顶对。
这汐雨,可谓他的救命恩人。
至于胸口中剑、昏迷等,不过是汐雨利用她的神通,制造出来的幻境罢了。
“可是,公子,你还是没有告诉我,你究竟是怎么吓跑‘春邪’,杀死田柏光的呢?”
梁岳脖子上一凉,再后知后觉,他也能猜到,肯定是“流光”抵到了咽喉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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