祭司惊讶了下,什么动物能把他奔牛族的人给伤到?
祭司走到那些打猎的奔牛族人面前,看了下。
这一看不要紧,一看吓一跳!祭司瞳孔一缩,脑袋有点发蒙,楞了会后惊呼道:
“我的天啦!”。
刚才没注意看这些人,注意力都在极的那只角上面,而且又是在黑夜,虽然有星星和月亮的光芒,但是也不可能像白天那么明亮。
空气里的血腥味很重,但他也不过认为是那些猎物散发出来的。
此时借助月光近眼一看,才发现这些族人们。一个个身上没有不带伤的,有几人还是被背着。而且背着人的那些人也是伤痕累累!肩膀上、手上、腿上,还有些人的脸上,都是刮伤,只是简单的用了一些草药止住了血。但在这之前血流了很多,身上有大片干涸的血迹。说之为血人也不为过。而那些被背着的人,更惨!
有的手臂被兽皮包裹,用木棒固定住,绑在身上。兽皮己经被血水浸染成红色。可以想象里面的伤口一定惨不忍睹。
有的人胸膛上捆着块兽皮。有的人腿上捆着块兽皮。但都被血水染红,血水浸过兽皮,然后还顺着这些兽皮的边角上不停的滴血。
他们都是先用草药止血再包扎。旦伤口过大,草药也是止不了血的,只能先暂时包扎好。所以包扎后血水浸染了兽皮,又顺着兽皮边角处流出。
然而这样只是减缓了流血的速度,如果不早点止血,怕是要休克而死!
这里面唯一好点的怕就是凝了。她是唯一一个没有受伤的人。但是极端的透支体力也使得她的脸色苍白,像打了层蜡一样。
“快,快把人都带到屋里去!”祭司指着泷她们说道!
“我去拿药,你们分几个人去帮忙疗伤。剩下的人处理下猎物,升火做食。”
然后就往石屋里走去了。
“祭司爷爷,我的螺”极的声音在祭司的背后响起。
显然极是把这角当成螺在使用了。祭司烧他螺的时候,他可是好一阵心疼。
祭司听见了极的声音后,才想起了自己手里还拿着个角。
“对了,你看,我给忘了!”祭司说着把那个角递给极。但中途又拿了回来,放到另一只手上。
那只手上忽然出现一丝丝白色的雾气,看上去祭司的手就像结霜了一样。
一会儿后祭司把角递给了极。
原来这只角被火烧后,余温还在,很烫!祭司给它降了降温才递给了极。
极拿到角后,又吹了起来。
“呜…呜…”的声音响起!
“这角的声音怎么有点变了?”
“我也感觉变了。”
“不是变了,是真的变了!”
奔牛族人议论道。
发现这角的声音和之前的不一样了。以前的声音虽然嘹亮、沉稳、悠远,但有种厚重感。现这角发出的声音那种厚重感没了,而带着清且长,空又阔的感觉。
最明显的不同不是这个。而是原本的角发出的声音,是从里向外,往四面八方扩散出去。而现在却是相反的,声音从四面八方袭来,仿佛不是那角在发声样。
虽然奔牛族人们今天有很多疑问,但眼前他们需要休息,需要养伤。没精力想那么多!
陆陆续续的奔牛族人们向着部落里走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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