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告诉你,”刑越烦闷地随手拨了下领口,v领真丝白衬衫微微凌乱,露出里面的花瓣边抹胸,她咬牙切齿,“这是最后一次。”
她摘下眼镜,一手托起和白瓷般的绵云,飞快在脚背轻啄了一下,整个过程不到一秒,甚至连触感传递都没有。
步窈的足尖和足跟都是醺红色的,肤质很细腻娇嫩,可见有多矜贵。
片刻,一尾红蛇甩出帘布,在空中无方向的摇摇,茫然又惊慌,几秒后蜷在病床上,缩回被子里,连同一起钻被子的,还有步窈熟透的脸……
刑越气愤地掀开帘子,退出到外面的走廊等着,和她擦肩的医生,看她眼神很微妙,刑越敏感的不行,更气了,感觉亲步窈脚的事肯定被第三个人发现了。
草!她到底为什么要听步窈的话,去亲脚?!丢脸死人啦!
刑越表面风平浪静,心里抓狂的要死。
她在长廊里来回徒步,漫无目的走到拐角最里面的科室,门口挂了一个“催眠”的牌子,还有催眠师的介绍。
刑越对这个名字略有耳闻,听说可以靠催眠,诊断病人的精神症状和心理病,她没有挂号,只是好奇朝里面探了两眼。
里面的环境和普通科室大同小异,不过多了张奇奇怪怪的椅子。
“要体验一下吗?”穿着白大褂的催眠师从休息室出来,对刑越挑挑眉,“看你压力不小。”
刑越走近这台奇怪的椅子,摸索着躺了上去,正好打发时间:“谈医生还会面诊?”
成年人,谁没点压力。
谈湘娥笑笑不语,她身上没有医生的那种友善悲慈气息,眉目间倒是流转放荡和跃跃欲试的兴奋。
她按下椅子开关,细微的电流蔓延在刑越身上。
“刑小姐,做一份问卷吧。”她拿出一张问卷卡。
刑越接过纸笔:“你怎么知道我姓刑?”
谈湘娥调侃说:“我会魔法。”
这句玩笑话刑越没有多想,十年前她和步窈结婚,那段时间杂志铺天盖地都是她和步窈的版面。
有些喜欢关注名流八卦的人,认出她也不是什么值得惊讶的事。
刑越览阅上面的卷子,题1最近一次做噩梦是和什么相关?
a亲情b爱情c鬼怪d无
题2独居一晚,以下哪间屋子会成为你的选择?
a湖面小船b草原蒙古包c欧式小公寓d树上阁楼
题3在哪些人群里露尾,会让你感到舒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