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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话说的隐晦,不过懂的都懂。叫他们的那个人理直气壮的说:“反正就那么一个方法,你们一群人还能不会不成?”
他果然如录音里所说的无理取闹:“我不管,问题都是他们先发现的,凭什么还要他们当主力?这事就不靠谱,你们两个要是还拿我当朋友就留下来!”
那两个人本来就想留下来,听到这话面面相觑,故作为难了一会儿,然后带着歉意对跟着他们出来的媒婆痣道:“抱歉啊,我们还是……”
媒婆痣也是服了:“不是你们有毒吧?”
她的目光落在没有进厕所的一众人身上环视一圈,眼睛闪了闪,突然开口:“那我也不去了。”
此言一出,其他几个人顿时急了。刚想说什么,却被眼镜男拦住。眼镜男笑的饶有深意:“当然可以,不过你得让其他人安心修厕所。”
媒婆痣和他对视一眼,转头走回厕所。厕所门的隔音效果不错,也不知道她是说了什么,不过出来的时候只有自己一个人,想必是成功说服了其他人。
厕所里又隐约传来声响,这次持续的时间很久。等到里面终于安静下来,眼镜男和一直站在他身边的一个的,穿着灰色西装的男人对视一眼,那人突然敲了敲房门:“我要吃药!”
此言一出,知道这个计划的人还好,不知道的顿时惊住了。那个最终决定跟随眼镜男等人的媒婆痣惊诧的问道:“你们是打算投降?”
眼镜男意味深长的瞥了她一眼,这才回答:“什么叫投降?我们这叫弃暗投明。”
大概是看懂了他眼里的意思,媒婆痣没再说话,只是眉头紧锁。
不一会儿门外传来声音:“是谁要吃药?”
“我!”灰西装回答。
门外的男人又问:“是完全自愿的?”
“绝对自愿。”灰西装声音坚定。
听他这么说,门外那人终于不再追问开锁的声音响起,显然他很快就要开门进来了。
包括眼镜男在内的一众人就站在灰西装身后,其中眼镜男手插着兜,兜鼓成一个包,好像正在里面握着什么。
下一秒,门开了。
几乎是在确定只有一个人前来的同一时间,眼镜男的手突然从兜里拿了出来,连带着一把手枪。
闷响声传来,开门的男人脑门上顶着一个血窟窿,眼睛瞪的极大,缓缓仰倒在了地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