非敌非友吧。
那样的世外高人想必也不屑于同他们这种小人物成为朋友,或者敌人。
只不过方才在寺庙就该问一句的,她竟然没一点也没记起来这回事。
明天再上去一趟?
魏行峥的事她总是不能放心的。
“那个和尚有些奇怪。”当夜,裴厌缺揽她在怀中,话似是对惢嫣说的,又好似自个儿喃喃。
那个和尚自然是指修沙。
“怎么奇怪?”惢嫣眨巴眨巴眼,从他怀里抬头。
裴厌缺目光幽深,揽她紧了一些,蹭蹭她的小脸,闭眼道,“无事。”
“话说一半。”惢嫣哼一声,又缠着裴厌缺让他说。
如果修沙真的不对头的话,她该提前跟裴厌缺提个醒,包括她自己的事,为避免被钻空子,她会跟裴厌缺全盘托出。
“他好似是个高手,但我后来观察,发现他并无一丝内力。”
或许他的武功远远超出他,他一点虚实都探不出来。
裴厌缺想着。
“原来如此。”惢嫣煞有介事的点头。
她并不觉得奇怪,得道高人,总得有自己的过人之处不是?
“你睡不睡,不睡就做。”裴厌缺突然抬臂支头,目光眈着她。
这几天折腾她狠了,今天是打算让她休息的。他都准备睡了,她却撒娇般在他身上敲打一阵,他哪还睡得着。
“裴厌缺你真是越来越直白了!”那物已经抵上来了。
“嗯。”他缱绻的笑,大掌已经往下……
惢嫣羞恼难当,红着脸咬牙,“我要以前的裴厌缺!”
“我可是你一手调教过来的。”裴厌缺低低坏笑,翻身咬上她白皙的肩。
一番云雨过后,惢嫣倦极,在他怀中沉沉睡去。
裴厌缺衣裳半敞,露出大片结实的胸膛,她裸着身子靠在她怀中,小手正好放在他胸前。睡着的模样乖乖巧巧,裴厌缺唇边勾出满足的笑意,亲了亲她的额头,闭眸睡去。
然而夜里做了奇怪的梦。
那是个奇怪的世界。
外景较为模糊,裴厌缺只瞧见丑陋的高楼林立,四处都是宽大的马路,甚至修到了天上。方形的盒子似乎是车厢,没有马匹带动依旧能跑的飞快,满大街都是,川流不息。
内景是一片白,桌上放着年轻男女的牌位,不难看出是一场吊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