伤的位置是在屁股上,有旁人在不大好,索性全都出去,莫扰着他们夫妻相处。
府医又是被气了一遭,手上的药瓶拿着也不是放下也不是。都是贵人,一个也不好得罪,“这……”
说起上药。在药庐的时候,他便总是在言语上欺负她,什么恶毒无礼的话都从这张嘴里说出来过。现在这个样子,怎么又想让她亲手替他上药了?
难不成,又是哄骗。
这样子的詹瑎,她不愿意理了。
府医为难着,走到她近前,“夫人,要不然……”依着他破罐子破摔的念头,想要将药瓶给这位眼盲的夫人,就算治死了,也与人无尤。
林烟拒了,“我不会。劳烦大夫,快些处理罢,不必理会他。”
“……”
詹瑎始料未及,听到林烟说出这话,“烟儿…你怎么了?”
府医又是叹气,又是回到原处。他是多少无辜的人,小两口闹变扭,非得苦了他这个不容易的小大夫?
刚碰上榻上那位的屁股,又是那位得了一顿呵斥。
詹瑎闹着,她便侧耳听了些时候,一贯能忍的性子,这回却不愿意忍了。
“詹瑎,莫闹了。”即便不耐烦,她的声音也软。轻飘飘的像是没什么气力。
原先闹着的,却真的听话了。默默的没了声音,只睁着一双桃花眼看她。
……
“凊儿,手帕可带在身上了?”继而,林烟侧目问道。
手帕她出门时未带,柳凊大抵是有的。
柳凊的手帕子到了她手里,被折成四方的长条儿,又给递了回去。林烟吩咐道,“送去给他咬着……咱们回罢,我累了。”
作者有话要说: 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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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良宵难得》by酒时醒
文案
良宵出身名门,容貌姣好,才情卓绝,还未及笄求亲的人便已踏破了门槛。然而一旨赐婚圣旨,她却要被迫嫁给年近而立,性情粗暴的大将军。
婚后,她听母亲怂恿,闹和离,屡次逃跑,把将军府搅得天翻地覆,鸡犬不宁,然而大将军始终不为所动,良宵想要得到那纸和离书比登天还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