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个赵家,就是咱们的祸患。他们家的财产,不仅仅是金银珠宝,他们还有很多武功秘籍和兵器。
这是朝廷的东西,岂是他们私藏的?他们若是不把武功秘籍交出来,我们不知道有多少百姓惨遭横祸。
我不是贪财,实在是为了保护百姓。清河,你是读书人,要有孝悌之心才是。”
许清河被堵得哑口无言。
他没想到,自己一番肺腑之言,反而成了欺君罔上。
许清河站起身,冲县令拱手,深施一礼,说:“大人,您误会了……”
“误会?”
“我不是骗您,我真的见过他。”许清河诚恳道,“您若是不信,可以派人去我家,搜查。”
县令摇头:“你祖母病重,家宅不宁,不宜搜查。等她好了,再查抄吧。”
许清河急切。
他不想让许家的武功秘籍落入歹人之手。
这些武功秘籍,比起钱财珍贵多了。
“大人,这是我们许家的秘密,绝不能外泄。”许清河态度坚决,“我愿意拿出我的私房银子,赔偿您,希望您行个方便。”
说罢,他跪在地上,磕了两个头。
县令吓坏了。
“快扶许举人起来。”县令忙道。
他哪里敢承受一位秀才老爷的大礼呢?
“大人,请帮帮我们。”许清河道。
他额头磕红了。
县令连忙拉他。
他拉不动。
最终,许清河被拖拽起来。
他满面泪痕,眼睛红肿,看得出非常焦虑,像是受了委屈。
“清河兄弟,你且起来,有什么话好好说。”王瓒劝许清河。
他们都是读书人,骨子里的傲气,让他们不屑做小人行径。
许清河这才站起身,擦了擦眼角。
他的声音哽咽:“赵宥死了,他死了……”
这件事,他不肯告诉家人。
他只告诉了王瓒、胡仲骨。
王瓒不相信他的话,因为他觉得许清河是被迫的,并非故意栽赃。
他们这些读书人,总是爱讲义气。
胡仲骨则相信了。
毕竟,他亲眼看到了赵宥的尸首。
许清河不想给许家带来麻烦,所以没有告诉胡仲骨,独自一人跑去县衙,要报官。
“你确定赵宥死了?”县令皱眉。
“确定!”
“这种事,你可不能乱说啊。”县令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