目睹完手下实验员瑟瑟发抖的样子,禅让愉悦回到自己的办公室。
确定对雄虫白玉进行调教后。禅让第一时间接管了雄虫的监控权限、囚牢进出权限,同时更换了雄虫白玉的食谱。
一天两顿变成一天一顿。
他先把人饿了三天。
这三天,禅让记录雄虫□□身体寻找遮掩物,记录他无数次看向物资口最后失望的表情,记录他在发现一天只有一顿后面部的抽搐,最后深深埋在臂弯和白发中,宛若死物。
禅让很满足。
他光是看着雄虫痛苦,就产生巨大的恶趣味。
在某个深夜,他打开白玉的牢房,粗鲁地把对方当做雌虫来使用。
“不……等等……不。”
雄虫白玉被按住头,他不是不经事的雄虫。
事情正在超出他的预期,完全击碎他对雌雄关系的认知。
……身体完全……撕裂了。
“不呜。呜呜呜啊放。不。”
“不什么?”
禅让坏心眼抓住他的头发,驾驭马匹一般奴役着雄虫,“没有体验过吧。雄虫作为承受方的滋味……”
太棒了。
简直比他想象得还要棒。
(十)
恶魔般的夜晚结束后,雄虫白玉终于吃到一顿正常的餐点。
这也是他二十五年来,第一次见到营养液之外的食物:
一杯温乳奶和一份软面包。
食物的温度和香气不断进入到鼻腔和胃部,白玉却一点都不想起来。他身上属于基因库的毛绒毯子不断缩小,最后将其整个包裹住,从上至下颤抖起来。
不想吃。
居然一点都不想吃。
如果还要遭受昨天晚上的痛苦,饿死似乎更轻松一点。
“看来,你更喜欢营养液。”
白玉微微抬起头,还没有来得及反抗,身上的毛绒毯子被抽走,伤痕累累的身体完全暴露在禅让面前。
不着寸缕。
而禅让穿着基因库制服,神清气爽,衣冠楚楚。他用靴子踢走地上的软面包,微笑着蹲下身,看向白玉。
“我问你,喜欢营养液,还是正常食物。”
白玉说不住话,他牙齿不断颤抖,舌头也要动起来,嘴角不断牵动,两腮肌肉大面积的活动起来。他努力要说,可只有嘴在动,什么声音都发不出来。
禅让:“看来是不想。”
不是的!不!我可以。我想吃!我只是——
白玉不知道哪里来的力气,他整个向前扑,渴求发生所有漫画和小说中的浪漫情节。但禅让比他更快,嫌弃地向后撤退,最终让雄虫整个扑腾到地上,打翻那杯温乳奶。
“噗。”
禅让笑起来,“乖。自己舔干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