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淮茹本来准备蛰伏几日,然后再行色诱。没想到她还没来得及动作,自己的儿子就又闯了大祸。
原来,何雨栋在空间里换了五条腊肉,都是上好的五花肉腌制风干的,加起来得有二三十斤。
腊肉比较好保存,何雨栋就将腊肉吊在了房梁上,要吃的时候摘一条下来,切一截,不论是直接蒸着吃还是炒菜,味道都香极了。
腌制风干后,肉类独有的脂香丰腴醇厚,每天何雨栋做饭时都飘荡在院子里,不知引得多少人眼馋呢。
尤其是贾张氏和贾东旭,奸懒馋滑,住的又近,眼睛都馋绿了。
他家舍不得拿钱出来买肉,也被何雨栋呵斥过,知道直接讨是没辙,就动了歪脑筋。
贾张氏撺掇棒梗。
“棒梗啊,你瞅瞅,何雨栋那不要脸的小畜生出门没?”
“他要不在家,你就偷偷把门弄开,从他家偷点肉回来。”
“这个小王八犊子,每天吃肉,馋死我了。”
“乖孙你馋不馋?想吃你就去他家偷回来!顺便看看他家有啥值钱又轻巧的小东西,都给偷回来。”
“反正你年纪还小,哪怕被抓到了也没关系!”
“到时候,奶奶把肉全给你做了!让你吃个够!”
棒梗这孩子,本来就带着自私自利的基因,又被贾家的教育彻底教歪了,从来不觉得小偷小摸有什么问题,还很得意自己能弄到别人的东西。
一听有肉吃,这小子眼睛都绿了,忙不迭点头称是。
贾家和何雨栋家住的很近,棒梗四顾无人,连忙悄悄的蹿到了何雨栋家门口。
他被傻柱纵容惯了,根本不想偷了东西后会有什么后果。
反正,他傻柱叔叔从来没有因此责怪过他。他也觉得,偷了就偷了,不能怎么样。
棒梗摸了摸何雨栋门上的锁。锁他是开不了,但是他能卸了锁扣啊。想着,棒梗就悄摸声息地拧着锁扣上的螺丝,手指尖都拧出血了,这才把锁扣弄下来。
轻轻一推,门就开了。
望着屋顶上挂着的腊肉,棒梗口水都要流下来了。他想把肉拿下来,可他就是个小孩儿,身高不够。
于是,棒梗左顾右盼,终于想到了一个办法——站在桌子上,再拿钩子把腊肉勾下来!
正挪桌子,棒梗顺手翻了翻书桌抽屉,发现了一支钢笔。
这年头,谁能带一支钢笔出门,简直不要太神气。棒梗小学里,只有校长有钢笔呢!
所以,棒梗就老实不客气地把钢笔揣进了兜里。
站在桌子上,高度还不够,棒梗又把凳子摞了上来,踮着脚,拿着钩子往下勾腊肉。
他不仅馋,还贪心不足,勾下来一条,还巴望着其他的肉呢。
贪心不足就要出事,这不,棒梗一个趔趄,咣当!跌了下来,好巧不巧,还别住了腿。
嘎嘣一声,棒梗躺在地下嚎啕大哭,一条腿还绞在椅子横档里,已经弯曲成了奇怪的形状。桌子也翻了,重重压在他身上。
这叮铃咣啷咚的一阵乱响,加上棒梗撕心裂肺的嚎啕,马上惊动了全院儿的人。
有工作的人都在上班,学生也多去上学了,现在院里只有一些没工作的大妈,和不去学习的小孩,都围拢过来了。
连聋老太太都被惊动了。
他们透过何雨栋家大开的门,看到了棒梗的惨状,倒吸了一口凉气。
“怎么摔成这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