娄宴眉心微拧,沉沉地叹了口息:“孤当然不会只帮你洗手。”
盛溦溦:“……”
这礼回的也未免大了些吧。
……
直到盛溦溦快饿的不行了,娄宴才结束了他难以言喻的礼尚往来。
从浴池里爬上来的盛溦溦感觉整个人有些飘,脚有些发虚,在浴池边有些站不起来,最后还是娄宴将她抱着寝屋的。
顺便吩咐小厮将晚膳也送到寝屋。
比起娄宴这个只凭长相、不凭实力的吃播,盛溦溦觉得自己更像是一个吃播,最启码她吃起来更卖力更敬业。
娄宴自己吃的不多,还吃的慢条斯理,还不时地给盛溦溦夹菜,把她面前的碗堆的高高的,像座山。
盛溦溦抗议:“殿下,我是人,又不是猪。”
娄宴性感的唇微启,唇瓣上不见一丝油迹,就跟没吃东西一样。“有何不同吗?”
盛溦溦:“……”
盛溦溦趁着扒拉饭的间隙,小声嘀咕:我是猪,你是什么?
“大声一点。”
盛溦溦鼓起勇气:“我说我是猪,那殿下同猪在一起吃饭,殿下是什么呢?”
“爱猪的人。”
盛溦溦:“……”
竟无法反驳怎么肥事!!!
盛夏的雨来的快去的也快,可这场雨从娄宴回来的时候就一直下到现在,空气又潮湿又躁闷,吃了一会儿饭,盛溦溦额上竟生了些汗丝。
娄宴拿着锦帕替她擦了擦额上的汗:“怎么不用寒冰?”
盛溦溦委屈巴巴地:“殿下又不在府里,我一个奴婢,怎么能用那么高端的东西啊!”
娄宴缓缓放下筷子,目光郑重其事看向盛溦溦:“孤之所以让你管太子府,是为了给你身份,不论孤在不在府内,你都是他们的主子,切不可让自己受委屈。”顿了顿,道:“也要适可而止,孤知道,你贪凉,夜里要少用。”
这你都知道,还有什么你不知道啊!
盛溦溦好不容易将盛的满满的一碗饭菜吃完,娄宴又推过来一碗参汤。
“殿下,我真的喝不下了,你瞧——”盛溦溦捏捏自己粉嫩肉乎的脸,神情哀怨道:“进府一个月,什么都没长,光长肉了。”
娄宴将她揽入怀里,语调暖昧:“运动少了。”
“少吗?”盛溦溦从娄宴怀里抬起头,一眼便望入娄宴深邃的眼眸内:“我每天早晚都会在府里走上几圈,这府里大大小小的东西,恐怕我比殿下还熟悉一些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