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ldo;怎能不担心呢,这是在皇子府里。主子进府后,又这么多人针对她。
虽说后院斗争很正常,只是主子并不爱出院子,也从未想过要争什么呢,怎么这么多人看不的好呢。&rdo;
自言自语的声音,仿若不理解,又仿若一股担忧,无限缠结郁心,当然是对此有心无力,还有未来的无限惆怅。
现在还没有孩子呢,嫡福晋侧福晋甚至下面的格格,都每日有事没事的找上门呢?
倘若,有孩子,又是什么光景呢?
在旁边的秦嬷嬷眼中精光一闪,想解释什么,后倒是不知想到什么,只安抚。
&ldo;若不招人嫉,只能说明,此生也仅此止步。&rdo;
&ldo;又有什么,比得过平安好呢?&rdo;
幽幽的声音响在厢房的时候,却都述着不同的人生际遇。
屋子里的秦嘉宝,吃的红光满面,满嘴油污,将整个案桌的饭菜都吃个饱后,重重打了个饱嗝。
后又接过宝风递上来的锦帕,擦干净嘴,舒服的躺在软座上。
吃饱喝足后,秦嘉宝这才有心情打量屋子里,满脸愁绪的丫头。
双脚交握往软座前面的脚踏上伸开,视线却透着一股子慵懒,&ldo;说吧,一股子仿佛死了爹娘的丧门星表情,看得我瘆得慌。&rdo;
伸手拿了瓣剥好的进贡金橘塞进嘴里,顿时满口水润润的橘滋溢满口唇,酸酸甜甜的味道,好极了。
这据说是江南一带上贡的,还是四爷熬了十几个通宵,连夜做了好几个案子给康熙。
康熙给赏赐下来的,总共府里也没有几斤,据说她清风水榭一处,就占了大半。
所以,她不招嫉妒,谁招嫉妒。
不多语,可不都被四爷连累的么。
&ldo;主子,今个李侧福晋太过分了,自个撞过来,差点把您给撞倒了不算,奴婢看您最后反而扶住她,让她自个站好。
她还敢自个故意摔地上去,这么不要脸的事情,她也做的出来。&rdo;
早就憋不住了,宝月气的脸色铁青,一股子闷气,堵在胸口。
从晌午回到院子里,就没有下去过,她心里气得一口气憋在那里,不上不下,整个人脸色是最差的。
另外,她还担心,李侧福晋这胎出问题了,又得怪在主子头上,这都八个月了,都说七活八不活,这么大个肚子都敢撞过来,这还是人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