熊五都被气的不行,开始教训起县令来了。
“好大的口气,竟然如此无礼的对本县令说话,你们还等什么,赶快给我拿下!”
张遮是看明白了,有这样的县令,这个县恐怕已经民不聊生了。
张遮不想再和他们周旋下去,于是把自己的官印拿出来。
“我是皇上亲派的巡察史张遮。”
胡瑟看着张遮的官印,嘴角不住的抽搐着。
“巡察史?”
“张遮?”
“哈哈!”胡瑟立刻变了一副嘴脸。“张大人,都是误会!都是误会!”
熊五一脸鄙视的样子,“这还是误会,那要是不是误会,是不是都要把我们给杀了!”
“怎么会!我们可是爱民如子的人,怎么会平白无故的杀人呢!”
“把县衙所有的人都召集过来,我有话说!”
胡瑟立刻对着衙役大声的说道:“还不快去,都是死人呀!”
衙役们立刻散开,去找人去了。
一会的功夫,三十多个人站满了县衙大堂。
张遮一个个的看过去,突然有一个人冷哼一声。
“又是一个蛀虫,只知道搜刮民脂民膏的家伙!”
“谁?”张遮其实听清楚了,只是不知道是谁说的。
众人立刻让开,把一个人暴露出来。
这个人看了看这些衙役,冷哼一声。
“我!胡木。黑岩县掌案。”
胡瑟笑嘻嘻的走过来,“这个是我们县的掌案,为人固执,不善交际,所以大人不要怪罪!”
“你!”张遮指着胡木,“为什么要这么说我?”
张遮的口气很是不爽,厉声的对着胡木说话。
“你和县令都是一丘之貉,所以我说错了吗?”
“你没说错,既然这么看不上我,那么我倒是要问问你,你作为掌案,对于这次的寒冬,你有什么作为,或者有什么想法!”
胡木一愣,没想到张遮竟然能问出这样的问题。
不禁对张遮刮目相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