黄忠抬头对着窗外呶呶嘴,张锋点点头示意收到。
过了片刻,整个屋内只听见郝昭呼哧吸溜的吃饭声,黄忠这才说道:“没人了。”
郝昭这才反应过来,满嘴塞满了饭粒,一张口说话,接二连三的往下掉:“将军,适才有人偷听?”
张锋没理他,问黄忠道:“好象是两个人?”
黄忠点头,:“一人呼吸轻而气息短,好象是女子。”
香MM吧?肯定看我英武不凡来偷窥我的。
大乔与孙策夫妻感情融洽,想来不会老公刚死就发浪跑来看我。
虽然张锋的身份很吊,又是后将军又是朝庭使者的,但是孙家大丧,并没有象上次去辽东一样,一次性弄几个年轻MM出来侍寝。
不过上次是有吕大小姐这会武艺的醋坛子盯着,这次身边就这二人,就算采采野花也不会说出去的。
不行,为了稳妥起见,还是算了,郝昭这小子什么事都会跟他姐姐蔡琰说,蔡琰没事又老喜欢跑自己家里串门,一方面想挖苦自己几句,虽然这么多年她一直最后都成了夹着尾巴落荒而逃的对象,可是女人小心眼着呢,总想扳点面子回来;又一方面她又是家里无聊,而自己一堆老婆跟她年纪相仿,有人说说话。
结果张锋心怀骚动的翻来覆去一夜,却根本没什么人半夜敲门或者打电话问“先生要不要按摩?”。这心里又是失望又是松了口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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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大早,张昭和吕范就来敲门。
“将军昨夜可还睡得安稳?”张昭好一付长者风范,长长的胡子跟身上的衣服一样白,显得精神矍烁。
只是……
张锋故作不知道:“有劳张先生过问。除了夜里有一雄一雌两只老鼠在门外经过,其他都安好。”
张昭和吕范两张老脸顿时通红,心中暗把那两只丢人现眼的“老鼠”骂个遍,却还得装傻道:“惭愧惭愧,稍待便叫下人们将周围仔细打扫一遍。”
昨天刚好是七七的最后一天,今天就不用大张旗鼓的弄个大得象篮球场的灵堂了。虽然孙策的官职不高,丧葬却是诸候规格,五月而葬,也不怕放臭了,不过现在是春天,还可以坚持一下。
对于这件事,张锋当然是睁只眼闭只眼,没必要为了这点小事而装成那些忠臣、诤臣仗义执言。
“今日小主公正式继承家业,邀请将军一同去校场指点。”吕范岔开话题,为人接物方面,吕范是江东除了张子纲外的第一人,要不最后也不会深爱孙权信任,史上嫁香MM,就是吕范当的龟公。
张锋当然心里清楚孙家的用意。就象孙家也知道张锋是为何而来,决不是只是简简单单吊唁下孙策这么单纯,而是想让张锋来探探路,看看孙家内部是否稳定,时局是否动荡,如果孙家内部不稳,境内又是不停有人造反,估计曹操的手就要伸过来了。
至于表面上的两家同盟,更是象风中的蜘蛛网一样不可靠,说破就破的。
孙家之所以要把军力暴露一点给张锋看,意思就是我孙家虽然没了孙策,却也不是软柿子,你要想捏先掂掂份量。
“指点不敢当,去看看也好。”张锋呵呵的笑,这古代太假了,明明心里各自明亮得跟白炽灯一样,偏偏一个个口不应心说得冠冕堂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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孙权早就在门口了,骑着一匹白马,脱下孝服换上一身烂银甲,倒有几分肃杀之气。只是张锋知道,孙权指挥的仗没几场赢过,当然也有对手厉害的原因,围曹仁,打张辽,差点还被张辽给杀了。
身后也是一群人跟着,孙翊、孙匡、周泰、黄盖、程普,就连那个娇滴滴的“雌老鼠”孙尚香,也是一身盔甲,背着一张弓,却一样遮不住秀丽的身形。胸前两个巨大的凸起,张锋看了她一眼,一个脸红一个笑,有那么大胸吗?
两下叙礼完毕,就听周泰行礼道:“早就听说将军武艺非凡,与先主伯符公并驾齐驱。如将军愿赐教一二,泰荣莫大焉。”
却见孙权拂袖喝道:“大胆!敢向将军挑战!还不与我退下!”
周泰忿忿而退,周围人的脸上却浮起一层轻视之意。孙翊眼中只有父亲和兄长最棒,眼见张锋不答,却以为是怕了,更是轻哼了一声。
香MM的胸抬得更高了,只可惜胸不管挺得多高,总不可能把那盔甲撑破吧?
“哎!破虏言重了。同是武人切磋,却不分什么官职尊卑。这位什么什么的,一会我们就过两招。”张锋有些暗怒了,肯定是孙家人事先串通好的,孙权必然知情。
这口气,说得跟周泰交手就象赶苍蝇一样轻松,周泰脸上也是怒气隐现,布满横七竖八伤痕的黑脸上一阵轻微的颤动,好象七、八条蜈蚣在爬。
“多谢将军!”
“这如何使得?将军金枝玉叶,若有闪失如何是好?”张昭、吕范或者是好意,但这意思明显不是怕张锋敌不过周泰吗?
文无第一,武无第二。练武之人谁都不会轻易服气一个从无交过手的人,哪怕他再有名。
“张、吕两位先生不需多言,张某不才,但是爵位都是一枪一刀拼回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