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翠花不吱声,深切检讨中————应该是我鞭打他毒害他虐待他……
带鱼无语对苍天————老天爷,我错了,错在妄想学女娲造人,结果造出来是个变态加神经病,您劈了她吧……
又咬牙切齿:你唱的什么歌?好好一首经典被你改成什么?老猫?大灰狼?哇呜叫?
翠花笑的可爱又羞涩:哎呀,人家属牛的嘛,哪能让人随便乱骑。)
哦,忘记交代一下。
来者不善,但并非匪类,
土匪头子呆在城里没冒头,出现的是小土匪。
所以我才能如此随心所欲自由自在。
所有人加在一起再乘以2都没我头衔大,谁敢拦我?又不是逃跑,人家不过坐车坐累了,想放放风透透气顺便观察一下形式嘛。
我们是连夜出发的,二十里路不算远,拖拖拉拉走了大半夜,到达城门已近清晨。
望着禁闭的高高城门,叹气。
竹桑傅呀竹桑傅,就算你有通天本领,也要先打的下这座城池才能救我于水火之中。还是当真决意要反?
城门上书两个大字:水城!
纳闷的问身边疯儿:“水城?这城名怎么如此奇怪,取水为城名?”
疯儿面无表情:“此城原先不叫水城,但却连年大雨,城中百姓饱受涝灾,是去世的国师算出此城命中有一劫,需要一位贵人和一个贵名才能压的住,于是为它改名水城,并曾预言,会在今年出现贵人。”
我倒地不起。
不说什么了,那位国师,着实好算计。
居然算到他死后N多年的贵人,当然——他死了,贵人出现不出现都不干他事。城发达了,是他改名有功;不发达,是贵人还没出现。
江湖术士。
不屑一哼。看他们去叫开城门。
朱红色厚重木门在十几人合力下缓缓敞开,里面大道通达。因为是清晨时分,并无人群,只有我,还有那些跪在地上态度恭敬不敢抬头的守城人。
身边围绕的士兵突然齐刷刷跪下:“恭请贵妃娘娘进城。”喊声一遍遍,响彻天宇。
还带些雾蒙蒙的早上,空旷宛如荒野,他们的喊声在天空中激荡,我站立着,他们跪着。突然间有种别样心情涌上心头。
权利衍生腐败。
绝对的权利衍生绝对的腐败。
项少龙的名言,此刻的我深切感受着。
所有人都匍匐在你的脚下,只有你高高在上。所有人都臣服在你的脚下,只有你是世间最珍贵的人。
不论他们此举是无意还是刻意,我必须坦诚:史荧迩这招,能令天下所有女人甘心放弃一切随他而去。
只为高高在上的晕眩感。
我不例外,是天下所有女人中的一个。
可惜,同时站着的不只有我,还有两个人。
陪我一起站着。好似万年不变的磐石,稳固如山。
她们看我的眼神,却令我感觉,我是另一座山——比她们高,永远守护她们的山。
最弱小的可以是最强大的;同样,最贪财的可以是最大方的。
我这人几乎一无是处,贪生怕死不思进取视财如命又奢侈浪费。唯一一点好,清楚自己的本领。
不是领袖不当凤头。
别说凤头,就是鸡头我也避之不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