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惜,我怎能上当?笑嘻嘻的:“翠花姑娘若是人老珠黄命运坎坷,那我这冒牌翠花岂非无地自容?谁不知翠花姑娘乃是三皇子手下一员情报大将?”
说着,转向那位一向白衣飘飘神情自若的神人,不由噗嗤一笑。
他刚好同慕容站在一起,两个人同样白衣同样自若却不一样的神采不一样的感觉。
怎么说呢?猛一看以为是双胞胎,仔细打量才知天上地下。如果三皇子的笃定是天上,那慕容的爽朗真实就是地下。
“三皇子怎生有空来青楼游玩?”问。
那双湛蓝眼睛毫不避讳的盯紧我:“来抓逃妻!”
惊吸一口气:“逃妻?三皇子那位知书达理温柔贤惠的妻子逃了?”一面煞有介事点头:“也是三皇子如丰神俊逸之人是容易令女人自惭形秽! ”转转有些酸痛的脖子:
“小白!”
那位沉默的应声:“在。”
“你看三皇子的妻子出来游山玩水了,你在江湖上地头熟,想办法给找找?”好生商量。
“回小姐——奴婢不混江湖很多年了,在边疆地界上,人头最属莫过于慕容公子,不如要他帮忙说不定好找人。”
赞许的送她一个眼光。不愧我调教多时。
转向三皇子:“三皇子许是不知,眼前这位就是慕容奇山——要找人放火抢劫找他最为合适!”
他紧紧盯着我,没有丝毫放松:“我的逃妻,已经找到了。”
松气:“找到了?哈哈,恭喜三皇子贺喜三皇子,我经常跟我家相公讲说,三皇子出马,一个顶叁!那,就这样,我们就不打扰您们几位叙旧,出来时间不短了,我们也该回去了。”
说着下床穿鞋。
花魁翠花来到我身边,轻轻扶住:“夫人要去哪儿?”
瞪大眼睛看她:“夫人? 什么夫人?姑娘别开我玩笑,在下不过一个小小侍妾,哪敢称什么夫人?”
她捂嘴轻笑:“夫人在外游山玩水自是不知。忠王爷已经答应把夫人许配与三皇子做侧妻,只等夫人回去拜堂成亲了。”
瞪眼:“他凭什么?未经当事人同意,他这叫包办婚姻!不对,连包办都算不上——我既不是他女儿也不是他儿媳妇,他凭什么同意?他拐卖人口他,我上法院告他去!”
眨眼:“夫人真爱说笑——皇城内外谁人不知夫人乃忠王妃的义女,如今王爷做主佳偶天成,何来拐卖之说?再者,法院是何地?”
口水在嗓子中噎住,伸出手指指向他们:“你,你们”
我什么时候成了忠王妃的义女?
看向慕容,真的很失望。
而他的脸色则渐渐变差,再不符刚才的爽朗:“三皇子当初跟在下的约定可并非这样!”口气中满是指责。
史荧迩脸色凝重:“我当初曾与慕容兄约定,若慕容老兄能重新得回王秀花芳心,必定助慕容兄一臂之力,求父皇作主指婚。可如今,王秀花已消失无踪,在下纵有天大本领也无从帮起。”
“你!”慕容显而易见被气到了。
我看看这个,瞧瞧那个,被彻底弄糊涂了。
干脆,起身站立:“小白,咱们走,没咱们什么事。”
说着要出门。
翠花却拦住我:“夫人要去哪儿?”
瞪眼:“谁是你夫人?没听懂吗,你夫人叫王秀花,我叫王翠花,一字之差可差了千里呢!”
她也不恼,好声好气:“忠王爷许的就是王翠花!”
再瞪眼:“那好,我不叫王翠花——改名了,从今天起我叫王酸菜!”
他奶奶的,什么了不起,不就一个破名字?我改!谁爱叫谁叫,谁爱当谁当,老娘我还不伺候了!
袖子一摆:“咱们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