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去找最老实的达额。
问: 教我最快速练好的剑法好不好?
反应:捂住剑快速逃离,耳朵暂时失灵,脚下绝对安装烽火轮!还是升级版!
会武了不起? 不学会没命?
当晚骨头肌肉酸痛无法入睡的翠花睁着眼睛想了一个晚上。
最后得出结论:会武没什么了不起,顶多能保护自己。而不会还能找人保护自己才叫了不起!
于是第二天一早安稳躺着睡觉,任凭朱桑傅笑话讥讽嘲笑激将,坚决不起!
看看天色已晚,而我们似乎没有遇到城镇的可能性。
掀开车帘问:“今晚住哪儿?”
一张脸放大在面前:“错过宿头了,今晚只能露营。”
“耶!”伴随兴奋叫声,我缩回头,留下朱桑傅在那边无奈对着车帘瞪眼。
我们在有意使用现代词汇,我们在极力证明现代的存在。
所以面对小白和达额两人慢慢引导,不想现代成为想象,不想有天以为现代只是自己一场梦。
于是一个个现代词汇被慢慢记起,一件件现代用具慢慢成型。我们,在营造现代。
而露营,无疑是我在这趟旅途中唯一喜欢唯一有收获的方式。
找到一个平地,拴马,锅碗瓢盆搬下马车,各种蔬菜拿出。达额跟朱桑傅去打猎,我同小白留下收拾晚饭。
说出来要人笑话,小白这个曾经的杀手居然不会做饭!她连生火起灶都不懂。我很怀疑在江湖上的许多日子她究竟怎样度过,总不能天天住客栈吧?据她的侧面叙述,被人追杀的日子里她会摘野果吃野菜;而朱桑傅则告诉我,作为杀手,生吃活物,是他们从小的训练之一。
只能说,我的心微微抽痛。接着快乐的跑去教她生火——最少,能自己烤肉!
生火,架锅,各样青菜丢到清水中。
别怪我。
我也不太懂。
每到这种时刻我都会无比怀念超市里的各种方便包——西红柿蛋花汤、紫菜蛋花汤、方便面,方便米线、方便饭,应有尽有。
而朱桑傅则不屑一顾的说,他宁可吃清水煮菜,也绝对不会碰那些垃圾食物。同时列举出营养学健康学生物学来说明速食食品对人类身体的危害。
微笑,所谓不同,大概在此。
不一会儿,两人快快乐乐拎着两只野兔,一只野鸡回来。
有一只兔子还活着,睁着红色眼睛惊恐看我们。
他们在水边把死掉的兔子和野鸡去毛剥皮扒内脏,然后拿回架到火上烤。
对着它们念一通阿弥陀佛。物竞天择,适者生存。我要活,自然要吃饭,要吃饭,免不了杀生。虽说不是我亲手所为,伯仁却也因我而死。
只能祈祷你们下辈子别在被我遇上;我信报应因果这一说的!下辈子别来找我报仇………要找找朱桑傅去,他混得一向比我好!!!
抹油,撒盐,各种调料尽情倒上。否则野物的腥味不好去。都说没有经过污染的野物最好吃,我反而觉得它们最具土腥气。所谓好吃不过是吃的酱料味道,你来试试不加任何调料的烤野物?
香气传出。
吃着野鸡翅膀,我在心中想象:它是肯德基的新奥尔良烤翅流油的烤翅我最爱的烤翅
一面想,这里没有禽流感吧?没有,肯定没有,由也不在这只鸡身上。一面又念叨家中的飞凤鸡和可爱的锦鸡宝宝们。
对此,其他三人向来不予理会。
朱桑傅说我这是‘典型离乡抽风症’。
充分证明我已经把皇城当成自己家乡——需要他来废话?我当然当自己家了那可是真金白银买下,费尽心机布置,我的窝!谁敢抄我老窝我就跟他拼命!
然后达额憨厚笑笑,说,根据最新线报,三皇子不见了我很是发火一阵,不过还不到抄家的地步。
咂舌。我们一路疾驶,怎么不见有线报?要知道我为了好玩,也为测试朱桑傅手下能力,经常随心所欲改变行车路线。他们究竟怎样跟上来,怎样跟他们联系?
看眼小白。人家默不作声闷头啃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