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们喂药的方式更是直截了当。
将人扶了起来,捏着下巴帮忙张嘴。
神医看着这一幕,倒是有些眼熟。
直到看到自己弟兄们都好转了,那些越州军们才乐呵呵的说起话来。
“俺们之前在牢里,给那些死刑犯灌药,都习惯了。”
“是啊是啊,我也是,捏着嘴就进去了,再摁住了下巴。”
神医无奈的摇摇头,怪不得眼熟呢。
这些人可不就是做这些活的。
倒是有一些症状轻的,喝下去以后,红疹子都消了不少,也有劲说话了。
“等我好了,请你喝酒。”
“肉管够就行。”
顿时有力气的都笑出了声。
连着内里的李四都少有的勾起唇角。
他靠的这边是窗户。
屋外的乌云不知道什么时候散去了,阳光重新透过窗户照进来。
他看着这片阳光,松了口气。
也算是命大,活了下来。
以后和赵二王五吹嘘的时候,又是一桩往事。
这间房差不多了以后,神医又马不停蹄的带着瓷瓶去了隔壁。
依葫芦画瓢来了这么一趟以后。
周围几乎得了疫病的人,都有了好转。
有些甚至觉得腹中空空,央求着同伴做些饭来。
“不成了,嘴里淡出鸟了,有没有吃的。”
“诶诶,我也要,我想吃肉。”
“做你的梦去吧,神医说了,只能喝粥。”
见同伴好了,又恢复了斗嘴的状态。
“你之前可不是这么说的啊。”
“那你之前还说要把你的玉佩留给我来着。”
“这不成,人活着,玉佩不能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