何以川说:“没用力也疼。”
池信说:“这淤青都是小问题,主要是脚腕又扭了一下,我得给你掰一掰,那比较疼,你得忍忍。说起来,你刚才想做什么呢?蹦那么高。”
何以川挠了挠脸,支支吾吾地说:“我……我想……偷亲你,对不起啊哥。”
池信拿过药酒,拧开瓶盖,一股味道散开,他说:“这有什么对不起的,要是你刚偷亲了我,那就是把初吻给了我,占便宜的人是我才对呢。”
何以川捂住嘴,眼神飘忽不定,说:“初吻什么的,我……我早没……好吧,是初吻。”
何以川觉得自己都大学毕业了初吻还在很丢人,可以池信的敏锐度,轻易就能戳破他的谎话,于是他谎话说到一半改成了说真话。
池信似笑非笑地说:“小川,想尝尝接吻的滋味吗?”
“啊?什么滋味儿。”何以川傻了一秒钟后立马醒悟,点头如捣蒜,说,“想,特别想!哥,你是我亲哥,你……你教教我好不好!”
池信笑了,说:“我要真是你亲哥,那就不能教你了。”
池信这么说着,倾身靠近了何以川,何以川僵硬成一块木头,闭上了眼,等着那轻柔的吻落在自己的唇上。
然而比吻先来的,是池信在他脚腕上突如其来的大力一掰,他痛得冷汗直冒,大喊出声,可这喊声还没形成一个完整的音节,他的唇就被池信给堵住了,那些痛呼都咽进了肚子里。
与此同时,卧房的门被打开。
简柯走了进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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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55章
这一幕在简柯的眼中定格成了一副奇怪的画。
池信抱着何以川的腿与何以川接吻,何以川闭着眼紧张地抓着池信的手臂,而他是闯入这个场景的第三者。
荒诞不羁!
简柯想,我怕不是睡迷糊了做这么无厘头的梦。
简柯退出房间,关上门,换了口气。
然后又再次推开了门。
池信跟何以川没再亲了,但何以川脸红得像是被炒熟的小龙虾,池信的嘴唇也润润的,且何以川的腿还在池信的腿上!
池信看到了简柯,随意地打了个招呼,说:“简总,晚上好。”
简柯看看何以川,又看看池信,沉声说:“何以川为什么会在这个房间?你们在做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