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多谢女莹阿姊!”
裕昌望着程家马车,久久不曾回神。
“郡主,那贴身玉佩怎可随意赠给他人!万一那人拿着您的玉佩做出什么有损您名声之事!”蒹葭不免担忧道。
“那也是我欠她的。”裕昌低声道。
“您说什么呢!您怎么就欠那小女娘了!”
“我就是觉得她合我脾性,赠送个玉佩而已,看你紧张的!”
“玉佩那是能随意相赠之物吗?”马车内,莲房疑惑道,“那女娘竟然就如此把刻有乳名的玉佩给了女公子,实在令人想不出个缘由来。”
“我到觉得,她人不错,坦诚单纯,一副正义凛然的模样,却斗不过泼皮恶奴,这阿姊真是有趣,回去可得打听打听哪家府上女公子是叫这名的。”
“您怎么知道她定是位女公子?”
“你没看到咱们庄子门口的那辆马车?可比咱们这辆精美多了,而且那一身规矩模样,肯定是个大家闺秀。”
说着,少商的马车同样被凌不疑所拦了下来。
“前方马车,停下查验。”
看着程家的马车停在凌不疑面前,裕昌靠着草垛,望着不远处的好戏。
“这初次见面就如此普通?凌不疑这一副执行公务冰冷的煞神样,小女娘能看上他就奇了怪了,也不知道当年我怎么就看上他了,连笑都不会笑一下。”
“郡主还不是喜欢将军的少年英才?长相俊美?”蒹葭戏道。
“蒹葭,你几日未洗澡了,怎得一股骚臭味?”
裕昌凑近蒹葭闻着,却不曾闻到什么,又四处闻了闻,那臭味似乎是从她身边草垛里传出。
裕昌低头一看,只见一只脚连忙缩了回去,吓得她立马站直了身子。
“蒹葭,你去看看马车修好了没。”
支开蒹葭,裕昌望着凌不疑的方向,不断指了指草垛,凌不疑终是看到了她,却装作不曾看见的模样背过身去,气的裕昌险些失礼大骂。
而她过于显眼的举动,同样也惊动了草垛里的人。
“别动!”一把匕首抵在裕昌腰间,裕昌不敢在轻举妄动,身子僵直得站在草垛前。
“少主公,裕昌郡主那是怎么了?”梁邱起再次提醒道。
“管她作何!”凌不疑对裕昌的偏见,始终不曾消退,无论她做什么,在他眼里都是有意之举。
“不对,郡主的样子不太对劲。”梁邱飞同样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