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朝东嘴角露出一抹邪笑,他和周虎身上都背着个挎包,里面本来装的是商品,他将商品偷偷放入空间,换成药品。周虎的包他没去动。
“你们让开,让我看看,我是大夫!”林朝东扒拉开挡住路的人。
众人忙给他让路,那位老鸨也让到一边。林朝东上前,假模假样地探查一番,不由大惊道:“这姑娘已经咽气了!唉!可惜!可惜!”他不由摇头。
“不对!刚刚我还探查过女儿,她还有气,你这郎中怎的瞎说!”
“妈妈!你可别讹我,明明刚刚咽气,我可还没有施救呢!若是不信,你再探探她的鼻息与脉搏,也可再喊其他大夫前来探查!”
老鸨忙去探查鼻息,又探了探她的脉。确实如林朝东所说,她如泄了气的皮球,一下瘫坐在地上。
边上,一位士子打扮的书生也略懂些医术,他也过来,把过脉后摇了摇头:“贞丽!香君确实殁了!”
老鸨呆愣片刻,随即嚎啕大哭。哭了一阵,似又想到了什么,指着林朝东大骂道:“定是你这庸医做了手脚,不然,我女儿不会死。不行,今天定要拉你这狗东西见官。”
林朝东大急,涩声道:“妈妈!你这是要冤枉我呀!我这好心救人,招谁惹谁了?!”
“我不管那么多,我要让你为我女儿偿命!”
林朝东面露苦相道:“妈妈饶命!我错就错在不该跑上来救人。”
“狗东西!谁让你来救人,你就是故意弄死了我女儿”
林朝东叹息了一声:“如今,这姑娘已经死了,您说让我怎么做?”
“你说要怎么做?姑娘我养了她那么多年,在她身上花费了大量的心血;为她请过多少先生调教,为她置办过多少衣物,天天吃喝拉撒,每天那都是海量银钱。”
“说这么多,就是要我赔你银两可是?”
“算你识相,要不然,我定叫人将你打一顿,再绑去见官。”
“算我倒霉,本想来和你谈一笔买卖,却惹上此等晦气事,你说吧,赔多少钱?”
“你要和我谈什么买卖?”
“已经都这样了,还谈什么?唉!”
看到林朝东悲痛的样子,老鸨因失去了一棵摇钱树的痛苦心情,立刻得到了疏解。
“小子!我也不讹你,一口价,三千两如何?”
“什么?”林朝东跳起三尺高,忿忿不平道:“你怎么不去抢钱?这姑娘本就是自己死的,为何要如此多的钱?不行,三百两!”
这回轮到老鸨不干了:“你信不信我马上叫人打断你的腿,这点钱,你侮辱人啊!”
林朝东苦着脸道:“妈妈!现在银子难挣,屎难吃……!”
“那你就给我去茅坑吃屎,吃了我只收你三百两!”
见老鸨真的急了,林朝东又改口道:“妈妈!您大人大量,可否再免些!”
“不行!三千两一文不能少!”
“三千两可不是笔小数目。既然你定要如此多的银钱,我也不和你去讨价还价。不过,我有一个要求,这姑娘的尸身,我必须带走。”
“你要尸身有何用?”
“我们那里有个习俗,壮年男子死后,没有婚配的,找具女尸与她完婚!到了地下,就不会孤单寂寞了!”
“你小子倒精明,尸体还能让你卖钱。成!你付了银两就把尸体带走吧。”
林朝东从身上拿出银票,数了数不够,又从周虎身上拿出几张银票,才算凑齐,交给老鸨。
老鸨接过钱,数了数,脸上终于浮出笑意。见她点完钱,林朝东道:“钱货两清,我们走!”让周虎背起地上的姑娘,叹了口气,连说晦气。在老鸨讥讽的目光中,离开了媚香楼。
“周虎!你今年多大?成过亲没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