房间内连韩自然在内共是七人,见得此人出现走进来之时,没有人不是惊讶膛目呆呆望住他的。
不过惊讶膛目发呆的意思大有分别,象韩自然无嗔上人阎晓雅是一种意思。
他们除了惊讶之外,眼中还透出一种不易形容描述的味道,小郑则除了惊讶外,另有抑制掩饰不住的嫉妒之意思。
只有花解语绿野李碧天是比较单纯的惊讶,因为这个男人实在太漂亮了。
你一定想不到竟然会有这许多种不同的“惊讶”存在于世上。此外,这个漂亮的人居然能使得美女和高手们个个都变颜变色,亦是一件叫人很难相信的怪事。
即使是近来最轰动江湖的小辛,大概也办不到。
“他”那对乌亮得好象会讲话的眼睛,扫过每一个人的面孔,也跟每一个人微笑点头招呼。
他微笑的样子更好看,那种味道比温柔的花解语更温柔。使人心跳的眼睛不时闪出代珍狂野的光芒,却又比绿野更野。
之后,房间内展开一些奇异的迷离莫测的对话。
“他”站在房间中心,单只看他所占的位置,已经显示出“他”是中心人物,而且无论在什么地方,他也一定是中心人物。
“他”最后望的是绿野,似乎微感意外地挑一挑眉头,这表情也好看之极。
他用低沉声调说道:“你一定是绿野,你比从前美丽得多了。”
绿野道:“我见过你,在宋妈妈那里,原来你那时嫌我不够好看,所以没有选上我!”
她向来就是这般坦白,在宋妈妈这个名鸨那儿碰面的场面,以及男人为何而到那儿去都不问可知,换了别的女孩子,绝对不肯当众提及。
但绿野居然又道:“我不知道这是幸或不幸?因为如果那时被你看上的话,我一定会被你迷死,
相信直到现在仍然是你的奴隶,但也许被你迷死却又很刺激、很快乐……”
世间的“得”与“失”原来就永远弄不清楚,原来就没有确切的定义。
“他”微微而笑,而颊和嘴唇好象更红,衬以雪白齐整的牙齿。绿野果然没有讲错,他真可以迷死任何女孩子甚至男人。
他眼光转到花解语面上,柔声道:“听说你很不幸,告诉我,是不是很不幸?”
蓊解语轻叹一声,道:“是的。”他本想说:“难道你不知道?”却终于咽回。
“他”又道:“他想是不是因为恶仙人韩自然的诅咒呢?”
花解语露出苦涩笑容,道:“当时你叫我去见韩自然,莫非要他诅咒我?”
“他”摇头道:“当然不是,但他一定是见不得美丽女孩子,因为他不能忍受美丽女孩子不属于他而落人别人手中。所以你才变成永远不会落在任何男人手中的美丽女孩子。”
花解语轻轻地叹息。“他”又道:“这种事情从前也发生过,三十年前有个外号‘温柔郎’的女孩子,名字叫水柔波,她是天下公认第一美人,她也不能属于任何男人,直到现在她仍然不属于任何男人。”
绿野看见花解语软弱地低下头,当即大声道:“喂,你为何针对我和她?你不认识阎晓雅么?你为何不跟她讲话?”
“他”道:“我只有一张嘴巴,所以只好一个个来,况且阎晓雅情况特殊一点,她比你或花解语都不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