靳洵的手接触洗澡水的瞬间,下意识缩了回去。
怎么了?余安安感到不解。
没什么。对方拿出玫瑰味道的浴液,在她的身体上仔细摩挲着。
有点凉。靳洵说。
凉?
凉是什么感觉?
余安安摇头,感到不解,靳洵在她饱满的右颊上吻了一口,而后柔声道:过几天安安就知道了。
奇怪。
他是怎么猜到自己在想什么的?
靳洵的手指很漂亮,指节修长,手背青筋突起,指甲盖也是淡淡的粉色,指腹碾过挺立的乳尖,余安安轻轻哼了一声。
按照她在百科全书里学的知识,人类的肌肤有六种不同的感觉,但只有靳洵摸她的时候,她才会有强烈的触感。
三个月前,她将手伸向刚烧开水的锅炉,掌心的皮肤被烫掉一半,靳洵心急如焚,她好像没有丝毫感觉。
她也不知道为什么。
靳洵一边替她清洗身子,一边轻轻哼着小调,余安安的头发又黑又长,湿漉漉的发尾贴在胸脯上,靳洵的指尖挑起她的发,笑道:
越来越漂亮了。
啊。。。。。。是吗?
安安。靳洵的手停在她的双腿间,她乖巧地张开一个角度,对方没有继续。
再过一周,你就二十岁了。靳洵双眸含情,无论什么时候看向她,都极具宠溺,看得她一阵心悸。
有什么想去的地方吗?他起身,擦了擦手上的水珠,或者有什么愿望想实现的?
还是要一个礼物就好?
礼物这个词的含义,余安安明白,据靳洵说,她每长一岁,靳洵就会送她一双鞋面镶满水晶的高跟鞋,她的鞋子已经放满了衣帽间的玻璃鞋柜,总共19双。
奇怪的是,它们始终是一个尺码,余安安看电视里的成长纪录片,人类从婴孩到成人的过程中,鞋子的尺码应该也会变化的。
愿望是什么意思?余安安抬眸望他,眼神清澈而单纯,靳洵扯下一块浴巾,替她擦干身子,而后柔声道:
就是你一直想得到的东西。
比如我的愿望。
就是和安安永远在一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