覃惴哼了一声,美滋滋吃了起来,嚼了两下感觉不太对,咖喱味道不对呀,没有之前的奶香味。老覃头,你是不是给我偷工减料了。
之前用的黄油,乐依嫌太腻了,容易长胖,就换成了椰子油。这个也适合你,你看看你都胖成什么样了。
覃惴撇嘴,勺子一扔,摸了摸自己平摊的小肚子,明明不胖,不好吃,不吃了,姑奶说晚上给我炖牛舌,我要留着肚子。这个女人真是阴魂不散,哪里都有她。
傍晚,王柳丽正在摆餐具准备吃晚饭,就看见覃黎推门进来了,你今天怎么来的这么勤快。
我听说你炖了牛舌,就过来蹭饭了。覃黎对着空气猛吸了两下,是这个味道,最近和乐依吃减肥餐,嘴里都没味了。
王柳丽一阵皱眉,她减肥,你怎么也跟着遭罪,工作压力就够大的了,还不能好好吃饭,身体吃得消吗?
还行,助理中午都会给我加餐。覃惴呢,怎么没见她。
王柳丽刚安心了些,又念起了另外一位无辜接锅的小朋友,这孩子也不知道干什么,一回来就把自己锁在房间里不出来,半小时之前就叫吃饭了,这都还没来,你下午怎么她了?
她在忙正事,我们先吃,我等会儿上去给他送。覃黎心中了然,按照小朋友的性子,现在应该在联络国外的朋友,这次是铆足了劲想要赢。
那牛舌不吃了,留着给惴儿。
覃黎一阵无语,磨着牙上楼请人去了,走到房门口,还未敲门,便听见里面传来了交谈声。
Allen,Areyousure?IsthiswhatIcansee?(艾伦,你确定这事我能看的吗?)
Yes,definitely。Lookathisstrongfigure。Hisgenitalsarenoterectyet,buthisunderwearisbulging。(是的,当然,你看看他健硕的身材,他的生殖器还没勃起,内裤已经被鼓起大包了。)
Yeah,Wecanimaginewhatitlookslikewhenit'serect。Didyouhavesex?(是的,我们可以想象它勃起时候的样子,你们上床了吗?)
sure,HowcanImisssuchanexcellentpenis,Whenhefuckedme,Ifeltmynarrowvaginawasbursting。Andhistongue,it'ssoflexible。Nowthinkingofthem,myvaginaiswet。(当然,我怎么会错过这样的极品阴茎,他操我的时候,我感觉我的小逼都快要被撑爆了。还有他的舌头,特别灵活,我想着都已经湿了。)
Wow,Agoodsexual?partner。(一个优秀的炮友。)
Isentyouavideoofoursex。Whenyouplaythevideo,youwillknowhowmuchIenjoyit。(我给你发了我们的性爱食品,你看的时候就知道我有多爽。)
Maybe,Icanplayitnow,I'mreallycuriousaboutthefeelingofhavingsex。Ican'tbelieveIhaven'thadsexyet。(也许我现在就可以打开,我真的很好奇做爱的感觉,都不敢相信我还没做过爱。)
就在覃惴马上要打开的时候,覃黎敲了门,祖宗,吃饭了,快点出来。
一阵慌乱的saygoodbye后,覃黎强装镇定的走了出来,勉强挤出一丝微笑,你怎么又来了。你听到什么了吗?
没听到什么,但我希望,你能保护好自己。走吧,下楼吃饭。覃黎讳莫如深地看了覃惴一眼,转身下楼。
覃惴意识到他都听到了,瞬时涨红了脸,大脑也停止了思考,和木头一样跟在覃黎身后,等回过神,才磕磕巴巴的回答道,我。。。我会的。不会做。。。做出格的事情。
什么出格的事情,谁闯祸了。王柳丽从旁边经过,挺乐意耳朵,马上叉起腰,一副要教训人的样子。
没什么,我们再说防疫的事情,吃饭吧。
王柳丽有些怀疑,但也知道从律师儿子嘴里撬不出他不想说的话,只能作罢。惴儿,吃牛舌,我这次加了几颗青花椒,你尝尝会不会麻。
覃惴听到牛舌,又想起了刚才的事情,连忙看了一眼覃黎,见他没有什么特别的反应,才强行镇定下来开始吃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