纪嫣然深情地别下头来俯视我,柔声道:“我们的项大人在看什么呢?”
我伸展了四肢,有意无意地碰到了琴清神圣的,虽忙缩了回来,但后者已娇喘轻颤,轻轻低呼。
纪嫣然诈作听不到,微嗔道:“我在和你说话啊!”
我的心差点溶掉了,伸手轻握纪嫣然的玉手,憧憬地道:“我在想,不若今晚我们三人就睡在这里,看着这无尽无穷的苍穹,一颗一颗星去数它,累了就睡,看看能否在梦里采访天上的星辰。”
琴清大感兴趣地道:“苍穹怎会是没有穷尽呢?”
我微笑道:“若有穷尽,那界限是什么东西哩,若是一堵墙的话,墙后又是什么东西?”
纪嫣然秀眸异采闪闪,凝望夜空,轻轻道:“夫君大人这话发人深省,也使嫣然想糊涂了,干爹说过,每个人都是天上下凡来的星宿,死了后就会回到天上去,这个想法真美。”
我望往琴清。
这美女正仰望星空,美丽的轮廓像嵌进了天空去,在月色下脸肌像丝绵般洁滑柔亮,心中一热,忍不住探出另一手。把她的纤手也紧紧掌握了。
琴清娇躯再颤,低头白了我一眼。挣了两下要把手抽回去,但接着便放弃了,整块俏脸火般燃烧起来。
我感觉自己忽然间拥有了整个美丽星夜。
一切像梦般实现了。
当初对于拥有寻秦里所有的美女,这个只是个想法,没想到现在却真的都已经成了事实,没有什么比梦想成真更令人兴奋的了。
纪嫣然微嗔道:“为何你们两个人都不说话。”
琴清再挣了一下,知道无法脱离我的魔爪,轻声道:“不知为什么。现在我懒得什么都不想说。”
我忍不住冲口而出道:“这叫夜半无人私语时,此时无声胜有声呢!”
两女同时一震,低下头来望我。
纪嫣然叹道:“这两句话的意境真美,很贴合现在的情景。再没有更美丽的形容了。”
琴清显然动了情,反手把我抓紧,低声道:“再作两句给琴清听听好吗?”
我苦笑道:“这只能是妙手偶得的东西,要特别作出来脑筋便会不灵光了。”
琴清动容道:““妙手偶得”四字已道尽了作诗的窍诀,唉,项少龙,你的脑袋怎能这么与众不同?”
纪嫣然笑道:“若项少龙平平无奇,清姊也不肯这么坐在他旁边,连他邀你陪他共眠赏星,亦没有怪他冒犯了。”
琴清立时玉颊霞烧,娇吟道:“嫣然妹你真是的,谁答应陪他……人家不说了。”
纪嫣然催道:“夫君啊:快多说两句美丽的情话给清姊听,我也想看她为你心动的样子哩!”
琴清道:“嫣然若有带那枝玉箫来就好了。”
纪嫣然笑道:“我现在只想听项少龙说的迷人诗句,清姊不想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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琴清大窘叹道:“项少龙欺负得人家还不够吗?还要多了你这可恶的纪才女。”
我灵光一闪,吟道:“何处高楼无可醉?谁家红袖不相怜?我项少龙何德何能,竟能同得当代两位才女垂青,始能作此豪言壮语。”
两女同时动容,眸光像被磁石吸摄般移到他脸上去。
接下来的事可想而知了,一龙戏二凤,我展开浑身解数直把两女弄的娇喘连连,我把两女衣服早已剥光。
两人躺在地上上,打量站在床边的我,媚眼倏地发亮,同时娇呼出声:只见我浑身上下楞角分明,一块块肌肉怒突,一条条青筋凸胀,两条粗壮的胳膊如铜棍铁棒,胸肌翻卷,坚如盘石,腹肌六块,硬似铁蛋,小腹之下,双腿之间,乌黑发亮的荫毛,丝丝缕缕向四周舒展,那根粗大而硬长的大Rou棒,昂首高挑,颤颤巍巍,又明又亮的Gui头,宛如鸭蛋大小,柔中带刚,刚中有柔,弹性无比,独眼金睛,傲视苍天。
纪嫣然娇媚地伸出手,昵声道:“我,快上来!”
我却不动弹,只是静静地站在床边,注视着面前这对娇艳无比的玉美人。
而琴清还尚未经人事,看见我这吓人的东西,早已经把红的快熟了的脸埋了下去。
只见四只高耸挺立的Ru房,似阳春白雪,柔软如绵,褐色的|乳晕,围绕着红嫩的|乳头,令人恨不得咬上几口;两个平坦而圆滑的小腹光泽柔软,弹性十足,上面金镶玉嵌般浮托着两枚酒盅般的肚脐,里面荡漾着思春情潮;浑圆粉嫩的双腿之间,长满了颜色各异柔嫩闪光的茵茵小草,自然而然卷曲排列开来,守护着桃源玉洞;肥厚的荫唇如两张饥渴的小嘴,不住地蠕动轻颤,等候着玉液琼浆;鲜红的嫩肉不停地收缩,闪耀着晶莹的露珠,时刻准备迎接龙子龙孙的光临;凸涨饱满闪亮鲜嫩的小阴Di,如两枚猫眼钻石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