姜唐佐是一个老实人。
好在他又是一个读书人,将来也必然会是文官。
如果是一个武将,而且又非常的老实,那他的仕途就可以判死刑了。
总计三贯六的酬劳,每人分了一贯八。
姜唐佐自认为并无功劳,是以坚持不收。
石坚双眼一瞪。
“不把我当兄弟是吧?不收就是看不起我。”
姜唐佐无奈收下。
石坚的心情很好,吹着口哨回到宿舍。
一贯八并不是什么大钱,但在宜伦已经足够建造两间小屋了。
这让阿白和石依依分房睡成为了可能,让石坚不需要担心自家妹妹的身上有一天也窜出一条白蛇或者青蛇来。
苏过无所事事的躺在床上,看到两人一身酒气的回来,顿时震惊。
“喝花酒去了?”
石坚笑呵呵的点头。
“是啊,去弄玉楼喝的。”
姜唐佐想起什么,得意洋洋的开口。
“还看了弄玉楼那位花魁跳舞了。”
苏过的嘴巴张得更大了,下巴看起来好像要掉到地上。
听完两人的讲述后,苏过的后悔之情溢于言表。
“今天应该跟你们在一起的。”
“等等,这种事情你们为什么要告诉我?”
姜唐佐打了一个酒嗝,看起来有些迷糊。
“为什么不能告诉你?”
拿起毛巾准备去冲凉的石坚耸了耸肩膀。
“可能因为你爹是苏轼吧。”
苏过:“……”
半年假如约而至。
对学子们来说,这是入学期间难得的,能回家团圆的日子。
大宋的假期其实也不少,但大多都是两天或者三天假。
在这个没有工业化运输工具的时代,但凡家的距离超过了五十里,这假就等于没有。
琼州虽然是个小岛,但从北到南的距离却有六百里,这意味着大部分人平日的假期是回不了家的。
石坚一大早起床还在洗漱,发现大半宿舍已经人去房空,还能传出呼噜声的房间,大多都是本地学子所居。
“上课就没这么早,放假倒是跑得快。”
嘀咕了一声后,石坚转身回去,踢醒了姜唐佐和苏过。
“醒醒,你妻子有身孕了,快提刀回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