郗雾决定换一种方式来索取她所要的公平和正义,达摩克利斯剑不应该悬挂在一身?清白的她头上。
她不要再依靠任何人了,她不要再让任何人骑到她的头上,她不要再耍没有用的公主?脾气。
因为没人接着?了,因为没有人再乐意宠着?她让她无所谓地撒娇。
师父走了、妈妈还在医院躺着?,司洛林……
呵,渣男。
她不再在原地待着?,从口袋里抽出监狱还给她的手机。
四年没开机了,加载慢了点,但所幸能用。
她看了眼微信,还好,还有几千块钱。
随便进了家店铺买了件羽绒服。
真是该死,四年而?已,洛朗这该死的物价又涨了。
随便往身?上一套,然后随便找了家酒吧买醉。
象征性?的为这该死又无疾而?终的初恋画上一个气死人的句号。
然后计划着?迎接新生,就和她腰上那道红色的蝴蝶文身?一般。
最初纹这玩意儿?,不就一半为了司洛林,一半告诉自己等待新生么?
要不然她一个怕疼到连耳洞都不敢打的人,何必要找这种罪受?
她有病吗?
想到这不自觉嗤笑一声。
对哦,她确实?有病,这倒是不容置疑的。
大醉一场醒来后,去了师父的小洋楼。
悄悄爬进去的。
因为现在这地方是景点。
这栋小洋楼本就是属于?国家的,当时是因为臧曜国际美术大师的身?份在那,又因为在美院做教授,所以才分配给了他。
年代因素。
现在臧曜去世,国家自然收归回去。
只是也没拆掉,更?没再分配给其他人,只是把周围一圈圈画了起来,再重新装修,装了一圈防盗系统,作为“臧曜生前故居”,展览陈列了他生前的许多作品,以及生平简介。
作为陈列馆供旅客参观。
现在进去都是要买票的,还有安保人员。
要是郗雾和他们说她以前住在这,估计会被人笑掉大牙。
不能通过正规途径进去,没办法,她只能想一些不正规的途径。
她对这房子很熟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