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月然便没多疑,只一心疼安慰傅琛枭。
过年,两人就留在京都过的年。
春夏秋冬,时间又过去一年,后来,傅家来了电话,说傅远柏重病,傅琛枭才赶了回去,沈月然同他一起。
然而傅家派来接机的人却把他们送到了一处宴会厅。
傅远柏中气十足端着酒杯酒杯给他们招呼。
“琛枭,来了啊。”傅远柏笑道,看了一眼沈月然,“然然,好久没见,你倒是长高了不少。”
傅琛枭当即就甩了脸子,不答傅远柏的话。
沈月然虽然惊讶,也规规矩矩给傅远柏问了好。
“看来你没什么事,那我就回去了。”傅琛枭拉着沈月然的手就要走。
傅远柏赶紧让人拦住他。
“有你这样跟自己父亲说话的吗?”傅远柏压低声音说,虽有不悦,但他面上依旧一副慈祥的样子。
“有拿病危同意骗儿子的父亲吗?”傅琛枭不爽的回了一句。
傅远柏被噎了一下,愣了一会儿才继续道,“还不是你,一直不回家。”
“我为什么不回家?你不知道吗?”傅琛枭反问。
傅远柏沉默了。确实这两年催婚催得急了。
沈月然不知道真实内幕,只以为是傅琛枭是为他母亲那事,还在怄气吧。
想劝劝,但是他们的关系又未曾在傅家公开,觉得自己好像不适合,便没说话。
“你要走也可以,参加完这个晚宴,我就让你走。”傅远柏说。
“不然谁都不许走。”
“然然,你不会忤逆我吧?”傅远柏问沈月然。
沈月然摇摇头,只能答应不会。
沈月然答应了,傅琛枭也没法走,只能留下。
几人才又回到宴会厅。
这时,宴会中央舞台,正好司仪上台,宣布今天的宴会主题,是某某高官女儿的订婚宴。
当司仪说道订婚另一方是傅家时,傅琛枭心中有股不好得预感。
沈月然则以为订婚的人是傅琛恩。
接下来司仪念了傅琛枭的名字。
沈月然惊了。
他吃惊的望着他家少爷,“少爷,你……”
虽然他知道少爷不可能这辈子不结婚生子,但是订婚大事,他却不告诉他。
说不难过是假的,关键还是这种没有心里准备的情况下,沈月然越想越难过,眼看快哭了。
“然然,你相信我,我真的什么都不知道。”傅琛枭忙解释道,“我会跟他们说清楚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