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待在电梯里的人接受到傅琛枭那凶狠的目光,瞬间都出了一声冷汗。
有人害怕道,“傅总会不会觉得我们太冷漠了?我们要不出去看一下?”
有人已经按了电梯,但是为时已晚,电梯已经完全合上了。
而更让电梯里人感到更惶恐的是,在电梯合上的瞬间,他们都清晰的听到了一句他们大老板说的焦急担心的声音。
“媳妇儿,你忍着,我马上带你去医院。”
傅琛枭看沈月然手心嵌入的碎片,鲜血不断从伤口流出,仿佛这伤在自己身上一样,心脏疼的一抽一抽的。
可他也只能干看着,不敢轻举妄动,赶紧将沈月然打横抱起,飞奔到大厦门口。
沈月然一声惊呼,还来不及说什么,人便到了傅琛枭怀里。
其实他可以自己走的,但是手太痛,痛得他说不出话来,又怕一张嘴,就会忍不住喊痛,那少爷就会更担心了吧。
沈月然便任由傅琛枭抱着,两人出了大厦。
傅琛枭的车停在车库,不想耽误时间去地下室打车,便在街边打了辆车去医院。
到了医院,看的急诊。
医生说要取碎瓷片,还要缝合伤口,所以可能会有些痛,问打不打麻药。
沈月然不想打,憨憨的说,“我不怕痛。”他不怕痛,就怕吃药。
“还是打吧。”傅琛枭勘定心疼媳妇儿啊,那伤口,他看了都痛,怎么可以不打麻醉。
最后在傅琛枭的坚持下,沈月然同意了做局部麻醉。
虽然是做的局部麻醉,但是不一会儿,沈月然还是脑袋昏沉了起来。
手上是不痛了,就是老想睡觉。
沈月然脑袋一歪一歪的,没一会儿便倒头睡着了。
傅琛枭就坐在他身边,沈月然便枕着傅琛枭的肩膀睡着了。
傅琛枭理了理耷拉在沈月然眼睛上的几头发,指尖轻轻的擦过他的鬓角,眼里说不出的柔软和疼惜。
处理完伤口,还要挂两瓶消炎药才能离开。
傅琛枭对医生说了句麻烦,便小心翼翼抱着沈月然去了病床,守着人挂水。
中途刘鑫打了电话过来,询问傅琛枭什么时候道,因为今天还有两个会议和一个外出的行程。
“上午的事务全部转交给齐伟林。”傅琛枭说。
刘鑫忙问,“老板,你上午不来公司吗?”
“嗯。”傅琛枭应了一声没有多说。
“那夫人是不是也不来?”刘鑫内心八卦,多嘴问了一句。
“他和我在一起,还没醒。”傅琛枭说。
电话那头的刘鑫似乎t到了什重点,一脸姨母笑道,“好的好的,那我就不打扰你们二位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