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不知道过了多久,唐阮阮终于被松开了,但他还没来的及松口气,白泽又一把扯坏了他从工地那里偷来的衣服……
——
第二天早上。
唐阮阮穿着白泽的衬衫坐在床头哭,就在昨天晚上,从前温柔的白泽终于露出了本性,像个野兽一样凶狠……不,不是像,白泽本来就是兽类,凶狠是正常的。
只是这么多年过去了,一下山就遭到这样的对待,他有点接受不了。
唐阮阮擦了擦眼泪,哀怨的看了白泽一眼。
白泽看着面前的oga,他不知道这个oga是怎么进来的,但他昨晚突然失去理智,把人从里到外标记了个透彻却是事实。
白泽心里烦躁不已,哭的他好像是个负心汉一样,不耐烦的皱眉:“别哭了!”
唐阮阮撇嘴,忍了很久才哭着质问:“为什么一见面就咬我,还,还……和我交尾,我可是公的呜呜呜……”
白泽冷着脸,他易感期,家里突然出现一个香甜诱人的oga,他吃还是不吃?
不过,什么交尾,什么公的?
唐阮阮的话在白泽眼里牛头不对马嘴,他冷漠道:“别说胡话,你是谁,谁让你来的?”
唐阮阮睁着大眼睛无辜的说:“我是阮阮啊,我自己来的。”
他肚子好饿,又没地方去,在街上游荡的时候,正好闻到白泽的味道,然后他就来了。
“自己来的?”
白泽冷笑一声:“怎么进来的?”
别说他家,没有权限这个傻oga连他小区都进不来,怎么可能没人让他来?
唐阮阮心虚的低下头,小声说:“我,我爬窗户进来的。”
白泽教过他不能做坏事,爬窗户也不知道算不算,担心白泽凶他,唐阮阮不敢抬头。
但白泽一直没有说话,他正想抬头看看,就看见一张卡片塞进他手里,然后他领子就被人拽起来了,从床上拖到地上,再到客厅,门口。
白泽不想在跟这个撒谎的oga废话了,他家可是住在九楼,这个oga怎么可能是爬窗户进来?
想也知道是他家里人给他塞的,让他易感期过的顺畅些的小东西。
昨晚是他失控,但现在他已经清醒了,就绝对不会再继续了。
白泽忍着易感期的躁动:“卡里有二十万,去把标记洗了,然后永远别出现在我面前!”
“什么标记洗了,我……”
唐阮阮懵逼的看着白泽,终于明白自己是要被丢掉了,他连忙抱住白泽的大腿,哭着说:“不要丢掉我,你养我吧,我很好养的,我吃的很少很少,还会干活,你,你要是还想咬我,我也不躲了,别丢把我丢掉好不好,求你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