和先前的比,这一部分看着似乎不那么珍贵,连卡片的描述都是【脱落之物】这样简单词语。
将卡片收到旁边,他又看向自己现有的卡片。
用于换号通体漆黑的那张卡片看着总感觉更黑了,放进谈话时的描述也发生了改变。
【门后有四重,一层比一层更加低矮。
这里并非生者的世界,因而“活物”无法通过。
现在,我终于有机会开始我的作答。】
……但还是谜语。
埃米特猜测这恐怕是有所暗示,或许后面会渐渐得到解释。但无论如何,他还是需要更多的书,只有研究,想办法从书里获取这类卡片,他才能继续下去。
将卡片放置在一旁,他转而看向昨天随意丢进去的书。
或许本来就是没什么东西的书籍,因而只是在点开只是多了点描述。
【诗歌中频繁提及夜空与海,繁星的指引,提及星辰掩藏罪行与白日——因为夜晚它们无处遁形。
或许接下来我可以尝试关注星辰的动向。】
没多东西,但也指了一条不甚明晰的道路,以后说不定可以通过这种方式找到一些消息。
当然除了这以外,他还可以到处同人打听,酒馆、报纸,都是很好的情报来源——就像当初游戏里的那样,哪里有奇怪的传闻,就去哪里看看。
不过如果要这样以身犯险……他似乎还得找点防身的手段。
一切收拾好,他剩余的时间还有不少。退出是退出不了,但是去看费舍尔吧,他又有点不敢。
楼下也不知道是什么情况,伯爵那人总给他一种玄妙的感觉:例如他好像知道原身或者自己的一些事情,无论是哪点都不太妙。
而霍维尔先生则完全就是担忧这位身体过于健朗的老先生用他那烟斗追杀自己……尽管最多只是轻轻敲一下。
这几天惹霍维尔先生生气可够多了,他可没惹恼对方的打算。
让他坐在这他又坐不下去。
抱着手臂在房间来回几个踱步,埃米特看了眼外面的天,似乎快到黄昏。
他想了想,推开了窗户,目测了一下二楼与地面的距离,惊喜地发现旁边有一个拉着破旧麻布的棚子支在那,他刚好可以借力从这里下去。
仗着没人能见到自己,埃米特提起衣摆,踩着桌子从窗户处一跃而下。
或许他的确是脱去了一层束缚着他的存在,他比往常更加轻盈,甚至不需要借助棚子,轻轻落在了地面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