谢襄有些羡慕的说着:“她之前就告诉我,却是正式积蓄到了金敕,要进入沉眠进行蜕化”
王存业一怔,突地大笑:“好消息,果是好消息”
金敕对于神灵来说,就是一大跨越,自底层变成了中下层,虽是中下层,却权柄和力量大增,没有人能轻易打杀了
当下就对着谢襄说着:“我本担心你,我得罪了这样多人,你要是按照道门的规矩去考验,怕我都救不了你,现在她已经是金敕,你名义上是她的主祭,却可庇护你一人,你不需要去考核了”
“你修炼到地仙颠峰,就多读道经,磨砺道心,要是真不能修成真种,到时我给你就是,却不要受道门道种了”
王存业却再也不愿意让谢襄进入这门了
谢襄听了,问着:“会不会有碍?”
“没事,法理上作为金敕主祭,却有着特权,至于不成文的潜规则?”说到这里,王存业冷冷一笑:“如果几年后我还不能庇护家人,那算是命该如此”未完待续如果您喜欢这部作品,欢迎您来投推荐票、月票,您的支持,就是我最大的动力)
第二百四十三章 道君自有厚赏
县府
张玉泽看着新任魏侯的侄子范世善纯阳。
和以前不一样,范闻已经受了皇帝册封,是真正魏侯了,如果是王存业大婚,世子亲临也是应当,但现在不过是一个弟弟,就由侄子范世善来观礼了。
范世善还不到二十岁,有些青涩,不过他是范文的亲侄子,自是官场得意,已经授了正九品县户曹。
范世善笑了笑:“大人,你说这玄尚真人派人传话,却是以一百两为限,我却带了一千五百两,您说怎么办?”
张玉泽的心态却摆的很正,他能当上县令,大半在机缘,魏侯掌握不过是一郡六县之地,自己最多只能担任二届县令就要主动让位才叫识时务,毕竟一个郡侯格局有限,县令之位自己岂能长期把持呢?
不过当上县令,自己家族就在郡内靠前一步,这才是关键。
正因为这样,张玉泽患得患失之心却基本上没有,这时起身踱了几步,在窗前站定,隔着窗望着庭院,才笑的说:“玄尚真人这是明智……您代表魏侯,就送一千五百两,我们别人就按照真人吩咐,都送一百两,九十五两,九十两……”
范世善听了沉吟,转眼说着:“就按照大人说的办!”
顿了一顿又说着:“这玄尚真人,是不是在天子面前论道的那个呢?”
张玉泽听了心里一惊,不过此人城府很深。又踱了几步,才慢慢说着:“这种事不是小事,单听传闻不行!”
却没有说是,还是不是,玄尚论道,得了天子赞许,但却当场死了一个内阁大臣。又激起了不少儒生出身的大臣反对,眼下朝廷内风云激荡,张玉泽越想越觉得这里的水深不可测。不一小心就卷入儒家、道门、朝廷的旋涡,实在不愿多谈,淡然一笑就转了话题:“其实这银子的事还是小事。你带来的九品登仕郎,就很厚重了,虽没有实权,却也是官身啊,那位真人应是满意了。”
王原年十七,就有了官身,这已经非常不错了。
范世善听了,也不由略带自得的一笑,却也把刚才的话题轻轻放过。
青田村。王家宅院
此刻却陷在一片忙乱中,虽由于新娘特殊性。不必送婚书、送聘礼,但亲戚都发了请帖,还请厨子整治宴席,分成内外,里面是正桌。是亲戚和贵客,外面芦棚下是散席,六菜一汤,给村民食用,随来随上。
又在不远处新宅中布置喜堂,请来了一班戏班子。忙成一团乱麻。
到了八月初三正日子,作为父亲的王远山鸡不叫就起了床,检查了喜堂,又到芦棚里看着桌子,这时厨子都在干活,到处弥漫着肉香,巡看了一些时间,就见着陆伯过来,连忙招呼:“业儿有没有来?”
陆伯笑了笑:“老爷,不是说好了近午时才过来吗?对了,观主还没有来,不过已经有客人来了?”
“谁?这样早?”王远山站起身来,迎着出去。
就见大门口来了一批人,却是乡里的乡绅丁范,祖父当过一任知县,虽隔了二代但还是乡里大人物,王远山原本很是敬畏,但王家富贵已有五年,来往的世子都见过了,自现在不一样了。
只见丁范主动攀谈说着:“和先生同在桑梓,一向有失亲近,现在却是有缘拜会了,甚是可喜,谨具贺仪五十两。”
说着还作揖,王远山连忙还礼,说着:“快请里面用茶!”
话还没有说完,又向北看时,见一个中年人骑着驴过来,这人却是管着这里赋税的公差,偏身下驴,向王远山一揖说:“贺喜了,贺喜了!”
王远山满脸堆下笑来,说:“劳烦你亲自而来,大家都请进!”
眼见陆续有人过来,众人都只得进屋,王远山立刻布置迎接客人,安排座位,顿时忙着团团转。
道观里,谢襄正仔细看着礼单,这却是不久要拿下去:“这些彩绢还不错,很是雅素了,还有些金瓜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