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顾他话里的拒绝,她只知道自己想跟他亲近,不停向他的薄唇凑近。只是她每近一寸,他就后退一寸。
她停了下来,委屈的泪水盈满了眼眶,嘴角委屈的瘪了下去,似是受了极大的屈辱一般。慢慢退开,想缩回去。
哪料细腰突然被人一把拦住,随即一个用力,狠狠撞回那人的怀抱。没等她反应过来,瞬间就被男人铺天盖地的气息包裹住。
她想挣扎,却被他稳稳扣住细腰不让她乱动,她就这样被迫与他面对面坐在他腿上,两条腿不自觉地收紧,呼吸紧促,后知后觉感觉到了难为情。
“唔…”
他另一只大掌托住她的脖子,便狠狠吻了下去,极尽缠绵,二人贴得极紧,感受着对方传过来的热度。
她震惊的睁大了眼睛,随后沉沦般闭上了眼睛。
气氛越发焦灼,热度仿佛要将她融化,她忍不住挣扎起来,小手捶着他的胸膛,夏渊这才停下,与她分开。
被放开的江知瑾眼眸带水,双颊绯红,水波盈盈的眸光闪动着,还喘着粗气,一副被欺负得极惨的样子。
她这才完全清醒,自己刚刚做了什么,羞得她想立刻从夏渊身上下来。
只是她刚动了一下,立刻就被他的大掌摁住了。
“别动!”他的声音低沉沙哑。
江知瑾不解,随后又动了动,听到男人闷哼的声音,她停了下来,皱眉小声问:“夏渊,你下面藏了什么?硌着我了。”
夏渊哑然失笑,她还是个未出阁的姑娘,能懂什么,克制不住在她唇角再度印下一吻。
直直亲到她浑身发软才肯放过她,江知瑾活了两辈子还是头一次被人按着亲到喘不过气,羞得直喊他登徒子。
夏渊搂紧她,“如今才知道,比起正人君子,我还是更爱当登徒子。”
江知瑾静静躺在他怀里,昏昏欲睡,许是药效又上来了,可是她不想再睡了,摇摇头醒神。
“这里是哪里啊,发生了什么?”她问。
夏渊将被子拉上盖住她的肩膀,稍稍侧身替她挡住风,这才回答,“这里是安乐为你准备的偏殿,昨天你突然晕倒了,现在感觉如何,可有哪里痛?”
“我在安乐的偏殿内?”她愣愣的回想起昨天,只记得自己突然晕倒了,再想下去脑袋就有点痛了,“现在还好,就是累得慌。我爹娘呢?”
见她皱着眉揉了揉额头,夏渊轻轻给她揉捏着太阳穴,“丞相大人不宜留在宫内,和夫人先回去了。别担心,得知你没事后,皇兄便立即派人过去通报了。”
“太医怎么说,我这是怎么了?”江知瑾有些担忧,这就是使用催眠罗盘后的副作用吗?
昨天在出去与百里颂对峙之前,她特地偷偷使用了催眠罗盘,本来是想对皇帝催眠的,想让皇帝绝了赐婚的念头。hr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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