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一个月来两人的情热期稳定了许多,隔十二天一次,各自都在忙,一个月统共见了两次面,每次都是匆匆来,匆匆去,话都没多几句。
收到楼怀澈的邀约消息后,江柚白觉得有些奇怪。
楼怀澈现在对她的好感度在20,对江清弦的好感度在30,按理来说不相上下,不应该为此起这么大的反应的。
何况,储君是谁对她来说实在无关紧要,皇位上坐什么人,和她八竿子打不到一起去。
带着疑惑,江柚白去见了楼怀澈。
地点仍然定在枫丹白露的二楼。
这次楼怀澈来得格外早,仿佛早已等待多时。
房间的桌子上,摆放着蓝色的玫瑰花,楼怀澈支着下巴百般无赖地摆弄着玫瑰,灯光投下一片阴影,她坐在阴影里,脸上的表情晦暗不清。
江柚白进来的时候,看了一眼楼怀澈的表情,没有从她脸上看出什么情绪,便不动声色地调笑了一句:“楼小姐,怎么忽然找我,我记得我们两人的易感期和情热期还有几天呢。”
楼怀澈抬起头,凝视着江柚白,过了一会儿皱了一下眉。
一段时间不见,江柚白又变成了两人初见时的样子,套着一个彬彬有礼、闲雅清贵的皮,脸上是一成不变的笑,面具似的。
楼怀澈很讨厌这样的江柚白,不像一个活人,更像一具名为亲王的傀儡。
江柚白在她的凝视下,泰然自若地坐下了。
这段时间她重回过去的生活,远离了漂浮不定的意外,很快再次找回了那个江柚白和亲王之间的平衡点。
她好像更适合做皇权斗争里的亲王殿下。
一旦摘下这层面具,真实的江柚白是她无法控制更无法面对的,放任自己暴露本性,会发生什么是江柚白也没有办法预测的。
楼怀澈开门见山:“殿下,江清弦的事,你做的吧。”
江柚白想也没想,直截了当地反驳了回去:“不是,我不知道你在说什么。”
“装什么傻。”
“楼小姐心里既然有答案,何必问我。”江柚白勾着笑,眼里也是一片笑意,“你是来兴师问罪的?”
楼怀澈没有回答她的问题,反倒是说:“你不应该对江清弦下手。”
江柚白敛起笑容,面无表情地看着楼怀澈,她忽然像第一次见楼怀澈一样,认认真真打量了一遍面前的oga。
楼怀澈说:“怎么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