时若风说:“她的母亲在当天上吊自杀,葬礼的时候,她一直在这里敲门。但割了腺体的oga能活多久?别人都说死了,但执念太深,所以每个月总有那么几天,会有人在这里敲门。”
时若风的声音很冷,分明是热风拂面的夏天夜里,语气却也低的让人后背发寒。
乔巧没想过这个故事会这么渗人,不寒而栗道:“我说你……”
祝乐星则瞬间闭上眼,双手合十,转头就要走。
时若风看她走一段路跳一段,差点没绷住表情:“我说你搞什么?”
祝乐星:“跳大神!驱邪!跟我一起念——”
“我说你清醒一点,”乔巧拉住她衣服,“那是活人吧!谁家鬼八点就出来鬼混了——”
“秦筠阿姨?”
胡闹的声音突然被终结了。
祝乐星愕然的看向晏眠。
晏眠看着那个仍在砸门的oga。
没有任何犹豫,她抬腿走去。
祝乐星脑里的问号已经要溢出来了。
她全然没想到这还会与秦筠扯上关系。
上次见面,还是没放暑假时。秦筠一如既往的瘦削而沉默,只有在晏眠眼前才会露出一点笑容。而在进入暑假后,因为柳愫,晏眠也不再需要对方接送自己,自此鲜有联系。
时若风问:“秦筠是谁?”
乔巧依稀对接送晏眠的女人有印象:“祝家的司机……是她的话,砸门干嘛?”
二人突然想到时若风故事里那个割除腺体的oga。
时若风正要说话时,祝乐星已经略过二人,与晏眠一起向秦筠走去。
门内,不知什么时候,门已经开了。
一个大腹便便的男人站在门内,一身酒气,开口便是责骂秦筠:“晦气东西,难怪我今天输了一天牌,原来是你要来了。”
秦筠站在门口,纵然说不了话,也没有失态冲动,只是静静承受着怒火。
男人骂道:“再不滚,我报警了。”
秦筠这才有些激动了,从包里拿出一个纸包,祝乐星猜那应该是钱。
男人点了点:“才两千?你打发要饭的呢?”
“人死的时候你不来,死了你倒是来尽孝心了。我们全家有哪里对不起你——”
说是这么说,他却直接把钱收起。下一秒,门被重重合上,秦筠怔在原地,几秒后又开始加重敲门——
“秦阿姨——”
声音起初被掩盖,直到晏眠再次重复,秦筠才骤然一顿,低头看向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