盛知安咬了口她的耳垂,胸膛与少女的肩胛骨紧紧相贴。“那又如何?”
早就买下的这套公寓由他亲自经手装修细节,该考虑的、不该考虑的全部处理妥当,包括这处单向落地窗。盛知安随手拿起手机点了几下,室内骤然一片漆黑,只留下玄关处一盏月牙似的小壁灯映出微弱光芒。
裴宁被突如其来的黑暗吓得往后缩,倒是主动踏入陷阱。盛知安收紧牵引绳拽着她跪直,没有戴套,毫不留情地插了进去,已经红肿的两瓣软肉被撑到泛白,一进去就挤了些淋淋漓漓的汁液出来,水声咕啾粘稠。
纤细手指撑在玻璃上,裴宁被后提的项圈勒住喉咙发不出声音,在窗户上模糊呵出一点热气。越挣扎束缚得越紧,她无声啜泣,和窗外不知道什么时候落下来的雨滴一起淌在玻璃上。
雷声轰鸣,在幽昏夜空中骤然炸开一道光,又迅速地暗下去,带来一场潮湿的初夏暴雨。裴宁跪不住往下滑,被进得更深、更重,潮吹出的液体淅淅沥沥地喷在落地窗上,撞击捣弄出的水声倒比隔着玻璃的雨声更响,过度快感倒成了麻木和刺痛。
急促的敲门声响起,混入雨声和雷声中弥散,来人似乎是等不及,嘀地一声开了门。
“裴宁你又和钟秦他们说了什么?还不接我电话!”
湿漉着头发赶回公寓找人的裴宜清完全没有想到进门后会看到这副场景。
妹妹在他最景仰崇拜的哥哥身下挨操。
少女抬头看了他一眼,泪光破碎,眼神漠然,大腿被迫分开卡在男人双腿之外,如果从后面望去,几乎看不见被健壮身躯挡住的娇小少女。
没时间发挥身为长兄的威严质问裴宜清什么时候录的指纹、怎么可以随意闯入裴宁家中,盛知安将妹妹扶起来,给她披上自己的衣衫,低头吻了吻少女的额头安抚,然后让裴宁先进房间。
裴宜清脑子空白了一瞬,定定看着这一幕,盛知安的目光追随着低头裹着宽大衬衫跌跌撞撞往浴室去的少女,神情是或许自己都没有察觉到的爱重温柔。他半天找不到自己的声音,上前拽住裴宁的手腕不许她走。
盛知安似是没有料到,正要开口,裴宁拢了拢长兄的衣服遮住自己,主动转身站在裴宜清面前。
她刚开口就咳了几声,手指扣住项圈,哑着嗓子道:“怎么了,你想说什么?不知廉耻的荡妇,破坏你们家庭的野种,有性瘾的狗…还有别的话亲自说出口,多说几次也没关系。别让傅理理来替你传达了,毕竟是家丑。”
裴宁有些破罐子破摔的坦然。裴宜清下意识后退了两步,却还是牢牢握着她的手腕,嘴唇发抖。
裴宜清会告诉裴原或者妈妈……吗?他向来认为自己出生在最完美的模范家庭,父母鹣鲽情深疼爱子女,长兄聪慧凌厉亦兄亦友,除了她这枚小小的污点。见惯了圈子里家中对孩子“非正常”恋爱对象的处理方式,裴宁默默数了一下由钟秦帮她保管的账户金额,大约也足够供她重新进入一所大学生活到能够自立。
忧虑中的达摩克利斯之剑终于斩下。
裴宁忽然轻松下来,粲然一笑,抬手将垂到脸颊的头发拨到耳后,肩上盛知安给她披上的衬衫也轻飘飘落下,被青紫吻痕和指痕覆盖的雪白胴体上只有金属细链依然打着死结纠缠在一起。
她语调平静,慢条斯理,从裴宜清手中挣出来,“说不出口?那就等我换件衣服,看起来像个文明人再说吧。告诉你的父母让他们赶我走,或者继续瞒着妈妈,我也会离开,如你所愿,裴宜清。”
少年抹了一把脸上的水,扯出一个似哭非哭的笑容,嗓音发抖,喉结不断滚动,哑着声音道:“不是这样的,不应该是这样的……”
“妹妹。”